说实话,我觉得取走刀片之人干了件正确的事——在他看来,这是明智之举。*兰,兰·闻·血! ?追,蕞,薪?蟑,洁_事实
证明,他判断正确。若非我追问此事,威弗先生几乎就已经忘了这把失踪的刀片。
而我之所以追查此事,则是因为我一直本着一种公正无私的态度对待这次调查。”
埃勒里说着,微微一笑。“诸位也明白,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假设和多少
有些无力的推理,但如果将我在过去10分钟内所介绍的那些零碎、模糊的事实结合
起来,我想,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有人用刀片刮了脸,刀片
断了,那人就把刀片拿走了。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把刀片只是发挥了它的合理用
途,并未移作它用;这进一步说明,凶手是个男人。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暂时探讨
到这儿,接下来,我们将思考另一个全新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看,它也是整个调
查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
听众席上发出一阵唏唏簌簌之声,那是身体和椅子发出的摩擦声和急促的呼吸
声,但所有的目光却始终驻留在埃勒里身上。*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诸位可能认为,”他的声音平静、冷酷,“牵扯在这个案子中的不只一人。
你们可能完全无视香烟这一确凿罪证,仍执着地认为,即使鞋和帽子不是卡莫迪小
姐搁在那儿的,她仍有在场的可能,另一人——一个男人——在放置鞋帽时,她可
能就在边上站着或干着别的什么事。我立刻就能证明,这个观点是错误的。”
他扶着桌子,稍稍向前倾了倾身。“女士们,先生们,请问哪些人有权力进入
这套寓所?答案是:五把钥匙的持有者。他们分别是:弗兰奇先生和夫人,卡莫迪
小姐,玛丽安·弗兰奇小姐,威弗先生。奥弗莱赫提值班室的那把值班室钥匙看管
甚严,如果有人动了它,奥弗莱赫提或日间值班员奥山姆肯定会知道的。!咸¨鱼+墈!书? +首~发^但据他们
反映,没人借过那把钥匙,所以,我们不必将值班室钥匙考虑在内。
“总共有六把钥匙,但目前我们能找到的只有五把,弗兰奇夫人的那把不见了。
据了解,其他的几把一直都在各自的主人手里攥着。为寻找弗兰奇夫人的那把钥匙,
警方绞尽了脑汁,但仍一无所获。换句话说,它根本不在这幢楼里,尽管奥弗莱赫
提曾断言,周一晚上,弗兰奇夫人进店时,手里还拿着这把钥匙。
“这场即兴论证会开始时,我就曾告诉过诸位,大概是凶手拿走了钥匙。我现
在要告诉诸位的是,他不仅拿走了钥匙,而且他不得不拿走这把钥匙。
“我们已经掌握了凶手需要一把寓所钥匙的确证。周一下午,卡莫迪小姐溜出
家门没多久,管家安德希尔小姐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卡莫迪小姐。
她让安德希尔小姐准备好卡莫迪小姐的寓所钥匙,说是马上派人来取。但就在当天
上午,卡莫迪小姐还对安德希尔小姐说,她那把钥匙大概是丢了,让安德希尔小姐
另借一把,替她配上!
“安德希尔小姐怀疑打电话这人不是卡莫迪小姐。她断言,打电话之人身边肯
定还有另外一人。当安德希尔小姐提醒她钥匙已丢及早上的吩咐时,边上之人在给
她提示,她随后就不知所措地挂断了电话……
“由此能得出什么结论?打电话的人显然不是卡莫迪小姐,而是凶手雇请之人
或他的帮凶。凶手之所以怂恿她打电话,目的是为了拿到寓所钥匙!”
埃勒里深深吸了口气。“诸位肯定会慎重考虑这件事的,我就不多说了……现
在,请允许我带领你们穿过逻辑迷宫,走向另一个结论&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