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来这儿,但绝大多数来访者都必须预约。他们都是为反邪恶联盟的事来的,大
部分是牧师,也有一些政客,但不多。”
“这是事实。”克劳舍插嘴说道。
“好吧!”警官锐利的目光射向他面前的这两个人。“这位卡莫迪女孩的情况
看来很不妙,呃?你们是怎么看的?”
威弗面有苦色,半转过身去。
“喔,我不知道,警官。”克劳舍极其自负地答道。“对于这个案子,我个人
认为——”
“呃?你个人认为?”警官似乎有些吃惊,他忍着笑,问道。“你个人认为怎
样,克劳舍?没准还有些价值——这很难说。”
埃勒里刚才一直心不在焉地坐在桌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这时,
他将小册子塞进口袋里,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验尸?”他笑着问道。“我好像听说,克劳舍,你要发表对这个
案子的个人看法?”
克劳舍尴尬了片刻,在地上来回蹭着脚。但紧接着,他便挺直了肥厚的双肩,
滔滔不绝地讲开了,毫不掩饰地享受着演讲的快乐。
“我认为,”他开始了——
“呵!”警官感叹道。
“我认为,”克劳舍不知害臊地重复了一句。“卡莫迪小姐是个受害者。是的,
先生,她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不!”埃勒里低声咕哝了一句。
“接着说。”警官颇有些好奇。
“这再明显不过了,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对不起,警官。谁听说过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