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把它给我!”警官说着,拿过口红,迅速地在女尸脸上划了道
红印。
“真的不一样。”他小声说着,扯出床单的一角,擦掉了印痕。“不过,我不
明白——”
“确实还该有一支口红,呃?”埃勒里轻描淡写地说道,站了起来。
老先生一把抓过弗兰奇太太的手包,又匆匆翻了一遍。不,根本没有另一支口
红的踪影。他示意侦探约翰逊过来。
“在床上或农橱里找到什么没有,约翰逊?”
“什么都没找到,警官。”
“你能确定吗?没看到一支口红?”
“没有。”
“皮格特!赫塞!福林特!”三位侦探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聚集到警官身边。
老先生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一无所获,三位侦探均未在屋中查获任何异物。
“克劳舍在吗?克劳舍!”保安主任应声匆匆赶了进来。
“我刚才出去了,看看一切是否都还顺利,”也没人问他,他便自顾自地说了
起来。“一切都井井有条——我的手下都在外面盯着呢,这是实话。——有事吗,
警官?”
“你发现尸体时,有没有看到一支口红?”
“口红?没有,先生2即使看到了,我也绝不会碰它的。我跟所有人都说过了,
让他们别碰任何东西。这个我知道,警官。”
“拉瓦利先生!”法国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不,他连口红的影子都没看到。
也许,那个黑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