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别再为那件事情责怪自己了。”
“话是没错。可是……”
“别再多说,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说再多也没有用。在我面前,别再提起这件事情了。”川岛毅然决然地说着,纶太郎点点头,只能将无限的后悔与自责埋进心中。川岛的双眼满布血丝,目光呆滞地望向他方,叼着烟,呆望着打火机的火焰,过了片刻才点燃烟。川岛肯定有许多话想说,但或许他认为不该放任感情流露吧。纶太郎想着。
川岛吐了一大口烟,徐徐开口说:“堂本潜逃到台湾的消息,看来只是颗烟幕弹。”
“是的。我们询问过各家航空公司,九月八日飞往台湾的班机当中,并无这样的人物搭乘。为了预防万一警方也调查了九日以后的乘客名单,但是出入境的所有班机当中,都没有堂本峻或权堂元春的姓名。”
纶太郎打起精神,报告侦查的最新消息,他已经取得法月警视的许可,作为非正式的警方发言人。纶太郎自愿担任侦查本部与家属问得以顺畅联络的管道。
“除非他使用假名,否则他根本没有出国。另外,十三日晚上七点左右,有消息指出在新宿车站发现貌似堂本的人。一位曾与堂本见过面的中国籍牛郎偶然在人群中撞见他,出声叫唤后,对方装作没听见,然后就消失不见了。这是尚未确认的二手消息,所以那名男子是否真的是堂本本人,尚无法清楚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