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任何状况危及江知佳的人身安全,请我防患于未然。”
“有人想对江知佳不利?”
各务惊讶地皱着眉,纶太郎不容许对手有多馀时间思考。
“请问您认识摄影师堂本峻吗?以前他曾经严重骚扰江知佳,最近有人曾在町田住家附近见到他。”
“堂本?不,我不认识。”
各务无辜地偏着头挥手,却像在挥去看不见的飞虫般。
“那家伙纠缠江知佳与我何干?我和她只有在公祭上交谈过,内人也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了。或许我的说法有些不厚道,但是她们两人现在根本只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江知佳有人身危险,我们夫妇俩也无法帮什么忙。”
他的语调已经不是医生对患者,而像是在吐露真心话。纶太郎扯去围兜。
“或许吧。可是这次的事情,或许和江知佳对母亲的复杂感情有关。公祭上,她的言论令人费解,我无法断定和律子女士全然无关。为了澄清这点,我才特地前来找你,除此之外绝无其他用意。”
“你虽然这么说……”各务顺一怒目而视,语带讽刺,“如果只是你的臆测,请您另作打算吧。江知佳的事情,我虽然觉得值得同情,但是我们各有自己的生活。事到如今,再度刨出过去种种,对我们而言根本就是恶意骚扰。我们因为川岛伊作这个男人承受的悲惨遭遇,想必你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是指十六年前,你前妻自杀死亡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