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喽?你确定堂本是那天早上离开的吗?”
纱耶加望着墙上的日历,保证自已绝没记错。
“如果是九月八日,正是川岛伊作过世前两天。如果真如纱耶加所说,堂本峻已经逃到台湾,那么房枝太太星期一在町田车站前看见的男子,很可能是认错人……
“堂本真的逃到台湾了吗?他怎么有护照?”
“他说他早就准备好了,万一发生什么事情,就可以随时逃到国外。”
“你亲眼看见他搭上前往台湾的班机了吗?还是你送他到成田机场?”
“怎么可能?我没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吧。他住在这里时,都是白吃白喝耶。”
纱耶加毫不保留地说着,然后,突然觉得似乎该为自己辩解。
“对了,为了怕你们误解,我和堂本之间没有任何肉体上的关系喔。我认识他的时候并不是不懂世事的人,他来投奔时,我讲得很清楚,如果他想动什么歪脑筋,我会立刻请他走人。他听完后只是苦笑地说着,除非透过相机镜头,否则他早就无法人道了。他的工作性质让他看尽各种人,看都看腻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职业病吧?”
面对纱耶加别有用意的问题,田代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不会吧,我和堂本不一样。”
“堂本投靠的台湾友人,是个怎样的人呢?”
纱耶加回答不知道,她并未询问他在台湾的住处。上星期三以后堂本就音讯全无,她也没有必要特别联络。
“前几天曾有人在国内看见他,堂本有没有可能改变行程,在上周末或本星期一左右提前回到国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