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候吗?”
“只是可能。最近,房枝太太在住家附近看到像是堂本的男子。”
“房枝太太?”
“嗯。星期一的傍晚,她到车站前超市买菜时,正好撞见街角有位男子长得和堂本一模一样,那时大约是四、五点吧。她在这个家待得很久,所以她知道堂本的长相。那位男子立刻消失不见,所以她无法确认是否真的是本人。不过,那是家祭后两天,就算是房枝太太认错人,时机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星期一的傍晚,刚好是川岛敦志来电,诚恳拜托帮忙的日子。可是那时候对于石膏像头部遭到切断,川岛尚未怀疑与堂本峻有所关联,看来他是在挂断电话后才知道房技太太撞见堂本峻。
“但是,石膏像头部遭到切断,是在星期六的家祭那天,不是吗?他在两天后才现身,很难断言他和工作室的侵入事件有关。”
纶太郎指出矛盾之处,川岛烦恼地双手抱胸。
“如果能确定他只在星期一傍晚现身,就另当别论,但是谁也无法断言在那之前他从未在这个地区出没。说不定切断石膏像的头部,只是他小试身手,我总觉得他接下来会有所行动。为了安全,我认为必须掌握堂本的动向,才向田代先生询问他的住所。”
纶太郎非常了解川岛担心的理由,点了点头。
“今明两天我会联络田代,拜托他调查堂本峻的住所。一旦查到他的住所,再会同田代一起拜访他。说不定下落不明的石膏像头部就藏在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