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太太也一起前往殡仪馆,家中没半个人。火葬和检骨结束后,回到家中,工作室的石膏像就变成那副模样了。”
她的说法与纶太郎在电话中所获得的消息有些出入,川岛当时应该只是传达重点,并未详述事情经过。
“我们先归纳整理事情发生的前后顺序吧。救护车运送伊作先生前往医院是星期四下午,正确时间是几点呢?”
玲香并拢双膝,调整坐姿。
“应该是四点多。”
“伊作先生昏倒在后面的工作室里,是谁发现的?”
“是我发现的。我刚好有事找他,透过厨房的内线呼叫,结果他没有任何回应,我觉得不太对劲。春天手术过后,工作室中装设了内线呼叫机,预防川岛万一发生状况,能够立刻通知主屋。”
“你呼叫他之前,厨房的内线没有响过吗?”
“那天下午内线都没有响过。房枝太太也在家,如果川岛呼救,她一定也会听到。虽然制作石膏像的期间,没有川岛的许可,任何人都禁止踏入工作室,不过那种时候哪能顾及那些规定。我急忙跑去工作室,发现他一睑惨白,倒卧在地…,我立刻请房枝太太呼叫救护车,直接赶往医院。”
“我记得是原町田综合诊所,对吧?房枝太太也一起搭乘救护车赶往医院吗?”
“不。只有我随侍在旁,房枝太太则留在家里。那天晚上,川岛的情形不太乐观,我请房枝太太留宿家中待命。其间她曾经返回鹤川自宅,为丈夫准备晚餐,家里那时便空无一人。半夜,川岛病危,房枝太太也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