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地板上的一堆杂志或型录。他们看见书房被框在门里。从音乐室里椅子的位置看来,三名目击证人坐在离马库斯·切斯尼约十五尺处。
“我没看出什么,”克罗少校怀疑地说,“你们呢?”
艾略特的眼睛又一次被他之前见过、塞在死者外套口袋的手帕后面的折纸所吸引。
“就是那件,先生,”他指出,“根据威尔斯小姐的说法,那必定是切斯尼先生准备的问题表。”
“是的,但那又怎样?”警察局长大叫,“假设他准备了一份问题表,那又——”
“听我说,先生,”艾略特看来很想大叫,“你看不出这表演是为目击者而设计成一连串陷阱吗?在他们看见的事物里可能一半有了诡计,而凶手利用诡计。诡计帮助了他、掩护了他,到现在可能仍掩护着他。如果我们能知道他们看见了什么,或想想他们看见了什么,我们可能就有了线索。除非切斯尼先生的计划提供了凶手保护,否则连疯子也不会犯下如此胡闹的公开谋杀!把错误丢给警察,自己躲在不在场证明后,天晓得是什么!明白吗?”
克罗少校看着他。
“你要原谅我,巡官,”他突然礼貌地说,“如果我认为你的态度整晚都很奇怪的话 。我也想知道你如何知道威尔斯小姐未婚夫的姓。我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