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出申请,便要求带诊断书证明,女性觉得麻烦通常都改请一般事假。
佐知子的上司迂山根本不承认生理假。他的说辞是那样也得请假休息,就没资格在公司工作。
该找什么理由呢?佐知子绞尽脑汁思考时,电话铃声响起。
“迂山。”
“我是宫川。”
“你擅自休息,真令人困扰!”他突然这么说,佐知子连想插嘴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应该在上班前打电话联络。我不晓得你是否请了假,工作很难处理。”
“非常抱歉。”
“现在已经下午了。已不是请假而是旷职处分。”
除了国定假日加班请假外,依照惯例通常第二天提出申请也准予请假的。
佐知子虽然勃然大怒,但却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只得拚命忍住怒火。
“这个星期,我想请一星期假。”佐知子一提出申请,对方半晌不语。他一定在思考该怎么回答。管他去的!“拜托请准假。”说了这句话,她便毅然挂断电话。
即使被开除也无所谓,还可以找别的工作。目前最急着要考虑的是该如何处理眼前棘手的问题。
佐知子为了使昏沉沉的头脑清醒,烧开水泡了一杯浓咖啡。
一口饮尽黑咖啡,头脑已稍微清醒。再泡一杯咖啡,加上牛奶,放入少许砂糖,搁置在桌上。之后从皮包中拿出那张名片,放在桌上。
佐知子将那封铅字排列整齐黏贴成的威胁信,反反复复地读了好几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首先认定这是真实事件。若是恶作剧开玩笑的话,不必做这么详细的指示。
这是真实的,那么那位被诱拐的女儿是谁家的呢?该有搜寻线索吧?
线索只有三日内可准备五千万元的富豪。那种人,即使在东京及其附近,也多得数不尽。自己似乎无法解决这件事。
佐知子想将这封信送往警察——不能拿去。这是一封没有任何证据的信,谁会受理?即使受理收了这封信,警察真会认真调查这事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