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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过我们已经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我也不想拿你的安全来开玩笑。”
罗莎沉吟了半晌。“我们先假设你的推论正确———虽然我必须强调,我不以为然———那么,如果我今天又没来会客,她的情绪岂不是会更不稳了?”她倾身向前。“无论是不是我引起的,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让我进去和她谈谈。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爽约造成的,那我可以安抚她,使她平静下来!如果不是我造成的,那奥莉芙闹事和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受牵累,枯等内政部的公文往返?”
监狱长淡然一笑,“你很有自信。”
“我没有理由不自信。”
这回换监狱长伤脑筋了。她默默端详了罗莎许久,“我们先弄清楚,奥莉芙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拿着铅笔在桌面敲打着。“你第一次来时,我就告诉过你,精神科医生的诊断显示,她的心智正常。也就是说,奥莉芙残杀她母亲和妹妹时,她的神智很清醒。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然而她仍然不顾后果,一意孤行。那也表示———这一点就和你息息相关了———她无药可医,因为根本没有病症,没办法对症下药。在相同情况下———闷闷不乐、自卑、被背叛,反正就是任何足以引发她怒火的导火线,都会使她同样地不顾后果,再次做出同样的事来。简单地说,就是她在掂量之后,觉得如果能发泄怒气,无论招来何种后果都划得来。我再补充一点,这也是和你息息相关的,与六年前比较,如今她更是豁出去了,更不在乎会引发什么后果。奥莉芙坐牢算是过得自得其乐。她安全无虞,大家敬畏她,也有人可以和她聊天。在外头,她什么都没有。这点她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