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呢?”他问道。
“他很好。他们正在肃清残敌。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老人。”
霍恩记起了他站在走廊里,弹无虚发地朝杜凯因手下那些穿着太空服的人射击的情景。“你对他的了解还不到一半呢。”霍恩脸上现出一丝苦笑。
“据他说,以后的几天里还会有一些零星的战斗和骚乱,但他认为有组织的抵抗马上就会结束了。”
“杜凯因呢?”霍恩问道。
“他还活着。他们把他关在一间牢房里。”她的头朝走廊的远端点了一下。走廊笔直地遁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被带到樊地去了。”霍恩说。
文妲看来明白他是在解释他失踪后的去向。“我知道。塞尔告诉我了。他还告诉了我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真是了不起,真是大胆——”
“男人得做他该做的事情。”霍恩耸耸肩说道。
“你为什么该这样做呢?”
霍恩抬头看着她的脸,注视着她正好奇地望着他的双眼。这次他不再把眼光避开了。他对文妲的感情,就是人们称之为“爱”的那种东西。虽然其中也包含着占有欲,但又决不仅仅是占有欲。这是一种想看到她没有受到悲伤侵扰的需要。“我想你或许会需要我的。”他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