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像往常一样为三年前的事道歉,告诉我她要走了。她说要乘末班火车,我把她的小小行李堆在自家车里,把不情不愿的詹姆也一起塞进来,决定送她去车站。
三个人默默等待汽车的时候,丽塔忽然喊了我们的名字。
看到我们没有回头,她沉默了半晌,然后又喊了一次。
“理查德,詹姆。我总觉得在其他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两个名字。不是在这里,而且也不是在这边。但我完全不知道是在哪里。”
“因为好多事情都是不明不白的。”
詹姆出乎意料地温和回应。
“我感觉自己好像知道未来不会再见到你们了。”
我一边说没有那回事,一边觉得我们三个人对此都非常清楚。
从那之后,我再没有见过她。至少在这一侧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