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动物挣扎起来,老叔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保护自己,所以松开手用双臂护住了头脸。\3-疤-墈?书.网¢ \庚~芯^醉`全^那动物趁机扭转身体,踩在老叔的双臂上借力一跃,竟然顺势跳出了深坑,钻入一侧草丛中没了影子。
与此同时,我们的身后也传来一阵阵骚动,七八只跟那东西一样体型一样毛色的动物在草丛里飞奔出来用力撞在几个人身上!
老叔下去查看,我们都站在陷阱边缘目不转睛的看着下方,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草丛的情况。那些动物虽然体格不大,可飞奔起来也带着些力道,外加我们刚从树上下来四肢麻木还没有完全恢复,直接被撞的失去平衡,不受控制的迎面摔进了深坑之内。
在下坠途中,我下意识的搂住身边腊梅,将她护在自己身上,随即重重摔在坑底。我和李九福都背着厚厚的旅行包,所以身子比较笨重,根本无法对这种意外情况做出太多反应。
余年则跟我们不一样,在草丛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警觉,虽然也被撞的失去平衡摔进了深坑,不过在下落的过程中他反转身子举枪瞄准,就在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硬是打出去一发子弹,并且还真的打中了撞他那只动物的腹部!那动物惨叫一声,拖着受伤的身体逃进了草谷。!咸-鱼?看+书` `最!鑫,漳\結^庚!歆¨哙_
陷阱是我们自己挖的,自然不会被困住,只是不可能马上爬出去。另外刚刚那只动物逃命时在坑内放了个臭屁,那味道不比火狐狸的尿液好闻了多少。一个是熏的人能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个是味道冲的直辣眼睛。先别说鼻子如何,身在坑内,熏得我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淌……
这给了那些动物充足的逃命时间,当五个人陆续从深坑里爬出来的时候,先前那七八只动物早就跑没了影子,只有受伤的那只在地上留下了一串血迹。
千算万算最后却被动物给算计了,余年和老叔都微微有些发火,擦擦脸上被臭屁熏出来的泪水,余年拍了拍脑袋:“俺想起来了,那不是白皮子么,怪不得平时在山里头遇不到,原来都在山顶上窝着呢!”
白皮子学名叫白鼬,在全球有接近四十个不同品种,我们遇到的应该就是其中一种。!萝,拉!晓,税! ¨毋`错*内\容¢这是一种跟狼群差不多神奇的动物,在某些地方称之为黄鼠狼或者黄皮子,有些人认为这种生物有灵性不能乱得罪,甚至还有在家里供奉黄仙爷的做法。
白鼬在大白山上其实十分少见,虽然没有火狐狸那么稀有,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上的。猎人村里没有那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因为猎人都是神鬼不惧的,否则也当不了猎人。
老叔在大白山上溜达了半辈子也没跟白鼬正面打过交待,刚刚那是第一次。而余年在以前就有过类似的经历,甚至有一段时间他总是会把火狐狸和白鼬这两种动物混为一谈。他知道这种东西聪明,却没想到竟然聪明到如此地步,而且在大白山顶的数量还这么多。
既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也就没什么害怕的,余年看着地上那抹暗红色血迹说道:“刚才那一枪俺打穿了肚皮,它活不了太久。以前皮贩子还来收货的时候这玩意可是个宝贝,三十块钱一张皮子,只是咱村的猎人从来没抓到过。现在老了老了,咱倒变成第一个了。呵,走,跟过去找找。”
在爷爷年轻那个时代,三十块钱也算是一笔巨款了,可见白鼬的皮毛到底有多么值钱。余年倒不是为了那份钱去找白鼬,而且现在也没人再来村里收皮子,他只是想亲手抓住一只白鼬,这是一份属于猎人的光荣。
老叔没有拒绝,估计也想近距离看看白鼬到底长什么模样,放出来的屁怎么如此难闻。
地面上的血迹非常清晰,跟到后面连草叶子上都挂着血痕,五个人并成一排小心翼翼的寻着血迹往前走去。进入草谷穿行了一段距离,似乎是转了一个方向,最后走出草谷,竟然来到了山顶后方的一个半大峡谷。
这个峡谷出现的很突然,并且构造也比较特殊,虽然是天然形成,可看起来就像是人工修造的一样,就像是个圆形的大碗。峡谷内部熙熙攘攘的生长着一些杂草,还有不少从四周滚落下去的大小石块。抬眼看去,正瞧见那只受伤的白鼬拖着流血的身体正拼了命的往里面跑。
流了一路血,那白鼬其实早就跑不动了,挣扎着往前挪动,不多不少刚刚在到达山谷底部的时候彻底没了反应,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这次我们可以百分百肯定它不是装死,流了这么多血,根本不用装也铁定活不下去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