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妍和花非花连忙上前把盲女搀扶起来,花非花关切地问道:“这位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盲女被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
一般来说,眼睛看不见的人,听觉一定很非常敏锐,这位盲女也是这样,她听得出,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两个女人是一对陌生人。·s*h\u!y^o·u¨k¨a\n~.~c`o?m^
史妍立刻解释一下:“这位姐姐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花非花也说道:“对,刚才起火了,我们过来……”
“唉?!”盲女用一种很惊异的语气,说道:“是你吗?花非花姑娘?!”
花非花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盲女,一抖手,叹了一口气:“对,正是奴家。”
刚说过,这位盲女的听觉很敏锐,她听过花非花的声音。花非花和这位盲女见过面,就是在不久之前。那天在观雨轩,张诚叫了唱曲的,就是这位姑娘。谈话的时候,她听到过花非花的声音,也无意间听到了花非花的名字。花非花呢,也记得这位姑娘,这位姑娘叫金巧玉。^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真是太好了。”金巧玉听到是见过面的人,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花非花姑娘,能帮我出去找一下我爹吗?”
史妍问道:“这位姐姐,你爹去哪里了?还有,这屋子里怎么这副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非花把金巧玉搀扶到床边坐下:“巧云姑娘,不要着急,你把事实详细的说一下,我们也好帮你去找你爹。”
可是,没想到,花非花这样一说,哭得更伤心了。
花非花和史妍对视一眼,她们知道,这个金巧玉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可能会让案件变得更加的错综复杂。这一点,花非花和史妍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今天傍晚的时候……”金巧玉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幽幽开口。
随着金巧玉的自述,画面切换到傍晚,孔大方的住处。
哑父金瑞生带着金巧玉一起去孔大方的家里唱曲,孔大方很大方。
“不瞒二位说,我在城里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把我憋闷坏了。′求¢书,帮~ +勉/费/阅^黩.请你们二位来,给我唱个小曲,解解闷。看到了吗?这个钱袋里有”孔大方一边颠着一个钱袋,一边用一种高人一等的欠揍的语气说道。
“阿巴阿巴……”金瑞生上去想把钱接过来。
“你给老子滚!”孔大方很不高兴对金瑞生大声喊道:“你个老梆子,莫挨老子,这钱不是给你的。”
说着,孔大方站起来,继续颠着手里的钱袋,然后,一步三摇地走到了金巧玉身边:“姑娘,你来把这份钱收下来吧。”
金巧玉轻笑一下:“这位大爷,我们是父女,这钱给谁都是一样。”
金巧玉虽然眼睛看不到,可耳朵很灵敏,她刚才听得真真切切,面前这个人对自己的父亲很不尊重。但是,一个可怜的盲姑娘又能做些什么?她只能默默忍受下这份欺凌。
孔大方抓起了金巧玉的手,把钱袋塞进了紧俏的手里,顺便,还下流地抚摸着金巧玉的手说道:“姑娘,你仔细的感受一下,这个钱袋里的钱不少,至少二十几两呢。”
金巧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费力地把手抽出来,收起钱袋:“谢谢这位大爷了,您想听什么曲子,我给您唱。”
金巧玉的耳边传来了孔大方深呼吸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孔大方令人作呕的声音:“哎呀呀,姑娘的手好香啊,我只是摸了一下,现在指间还有姑娘芬芳的体香呢。”
金巧玉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大……大爷,您到底要听什么样的曲子?”
“哈哈哈……”孔大方放肆地大笑了几声,说道:“捡着你们擅长的唱,唱什么无所谓,二十几两白银,这钱可不是白花的,你们可得给我多唱一会啊。”
画面切换回现实之中。
史妍跺了一下脚,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叫报应,活该他刚才被烧死!”
金巧玉很震惊的摸样:“他……怎么了?”
花非花认真地说道:“是这样的,刚才外面的救火声,相比姑娘也听到了。那位轻薄与你的败类,已经葬身火海了。”
听到这里,金巧玉的脸上出现了悲愤且惊恐的摸样。
花非花和史妍看到金巧玉的反应,不是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