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听着身前传来的冷笑声,朱文正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一时间酒劲也散了,人也不晕了,腿脚也利索了,瞬间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然后疯狂的往后撤退,准备跑路。?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
可老朱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呢?只见老朱首接弯下腰开始脱鞋了。
看到老朱这个动作,作为从小就在老朱身边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老朱想干啥?随即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叔啊,这地上凉,您可不能光脚往地上踩啊。快,叔,您快把鞋穿上。”
老朱带着一脸的笑容瞅了眼朱文正,然后说道:“这鞋都脱下来了,总得用一下子,你说是吧?”
听到这话,朱文正想起了小时候被鞋底子支配的恐惧。虽然老朱护是真护他,可揍的时候,也是真揍啊。
朱文正连忙陪笑道:“叔啊,我都大都督了,您咋还准备拿鞋底子抽我呢?”
老朱没有用嘴回答朱文正的话,而是用行动来回答了。只见老朱拎着鞋底子就朝朱文正冲了过去,然后一边撵一边骂道:“老子打死你个狗日的,你狗日的最近活腻歪了啊?还想用刀砍老子?来来来,你别躲啊,来啊,砍啊!”
于是叔侄俩就在屋里追逐了起来,朱文正这货到后面硬是凭借着自己年轻身体好的优势,和老朱玩起了秦王绕柱,最后成功的将老朱给累趴下了。+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老朱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拿着鞋指着朱文正,喘着粗气骂道:“老~老~老子~打~打死你狗日的!你~有~有本事~别跑,你看老子打~打不打死你。”
见都这情况了,朱文正哪里还敢多待?丢下一句
“叔啊,那啥,我今天就先回了哈,明天再来给您磕头。”
然后转身扛着朱标就跑出了屋。
从屋里跑出来后,朱文正将肩膀上的朱标往旁边一扔,然后喘着粗气说道:“我靠!这老爷子身体可以啊。”
这时候朱标捂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黑着脸说道:“大哥,你说你跑就跑嘛,你还把我扛着跑干啥?要拿我当肉盾啊?”
见自己的计划被戳破了,朱文正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哎呀,标子,要不说为啥你能当太子呢,就你这脑子,谁能玩儿的过你啊。”
看着朱文正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朱标只得无奈的干瞪眼儿。
歇了一会儿后,朱文正扭头朝朱标问道:“标子啊,你爹找我啥事儿啊?你知道不?”
朱标点了点头道:“知道一些,先前在你回来之前,我听爹和娘说了一嘴,说是爹想给你封王,还准备让你管宗人府,当大宗正。\墈?书/屋*晓¢说_蛧~ ^勉.肺?悦^读`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估摸今天叫你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事儿。”
听到这话,朱文正立马就后悔了,连忙捂着头说道:“哎呀~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啊!谁特么灌我那么多酒啊?好好的事儿,咋就全毁在我这张贱嘴上了呢?”
说完后,朱文正带着几分不死心的语气问道:“标子啊,知道你爹准备给我封啥王不?”
朱标白了一眼朱文正,然后说道:“大哥,就你现在这个情况,我觉得建王比较合适?”
朱文正愣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疑惑问道:“建王?啥意思?”
朱标随即开口说道:“因为你那么多兵器不学,你偏学剑,上剑不练你练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终于经过你的努力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你达到了人剑合一,所以说,你就成了剑人。”
听到朱标嘀嘀咕咕的说了这么大一长串,朱文正都懵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然后跳起来一脚就踹向了朱标,接着开口骂道:“我靠!标子,你狗日的学坏了啊!这特么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啊!你说之前,老子还以为是建设的建呢,结果你狗日的说的是下贱的贱。行了,都特么别活了,今天咱俩高低得死一个。”
就在朱文正摁着朱标的时候,老朱从屋里出来了。见自己的好大儿正在被朱文正摁在地上,老朱以为这俩货在打架呢,瞬间就怒了。首接上前,一脚就踹向了朱文正,然后指着朱文正的鼻子就骂道:“你狗日的要干啥?你俩要干啥?一个太子,一个都督府大都督,两人在老子门口打架,你们当老子死了啊?你俩到底想干啥?”
这一脚把朱文正和朱标都整懵了,反应过来后,朱标连忙开口说道:“父皇,大哥没打我,我俩闹着玩儿呢。”
这时候朱文正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