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在认真观察分析病情的南宫苍云,丝毫不知身后的泠寒月已经在打自己下半身的注意了,他只是细细观察着那躺在床上的病人,心中几个猜测闪过又立马熄灭。?g`o?u\g!o¨u/k.a·n?s¨h?u~.`c_o?m^
“这病有些奇怪,他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是健康完好的,经脉没有打通,不是修道者,且体内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灵气……古怪,实在是古怪。”
这高家是白帝城的一家富户,在东城有着许多产业,也算是家有余财、富甲一方了,可就在此时,却忽而然地生了病,简直令人是猝不及防。
莫非这其中有着什么隐情吗?南宫苍云苦思冥想着,而那边显然要更专业的离若修,却已经下了她的判断。
“病灶不在身体之内,这人的识海有问题,”离若修将她的那些医疗器械给收好,免得又出什么岔子,“可能是进了一些脏东西,也可能是被什么手段所伤害了,具体的原因嘛,还有待商榷。”
接着,她便张口说出了一大串专有名词,泠寒月如往常一样,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拼在一起又根本看不懂了。
他们这是在针对我吗?怎么就不能说点简单的台词?
泠寒月不解,她在除却剑道以外的领域,几乎是一无所知,算是个完全的丈育。~k?a¢n?s!h.u·h?o^u-.~c`o,m′
丈育怎么了?丈育就没有人权吗?
泠寒月此时心中有些不服,毕竟她先前再怎么丈育,也有着剑之一道上的成就来做她最后的遮羞布。
可到现在,即便是单论剑道,他也会被南宫苍云以各种奇奇怪怪的手段所打败,这最后的遮羞布,也如她每晚的亵衣一般,被南宫苍云所粗暴扯下。
泠寒月,会赢吗?
能赢的,只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接下来的剧情更是简单,离若修大概向周围的几人解释了一下病人的情况,但总体意思也就只有一个——暂时没危险,也暂时治不好。
“识海之事,着实棘手,”离若修也这般说道:“眼下我也只能说是无能为力,不过若是能找到病因,那应该能好解决一些,高小姐,你父亲在发病前,有遇到过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特殊情况吗?”高小姐咬着自己的手指甲想了半天,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父亲在病倒前,常常忙于外事,彻夜不归也是常有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他都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东西……王爷爷,你知道么?”
高家的大小姐这时才想起了自己身旁还有这么个忠诚的管家在,而离若修也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也主动询问道:
“你家老爷在发病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管家一下子有些为难,他肯带这几人进来,不过是看在他们给出的灵石以及小姐的面子,最多再加上一些侥幸心理,试试看他们是不是真有什么本事来治好自己家的老爷。?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但现在他们好像真看出名堂来了?先前请的那些医修也不是没有往识海那方面猜测过,可没多久便不了了之了,只是一味地要钱、试药。
不过,依然不排除这伙人只是来这里做些诈骗勾当的可能性,毕竟高家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可不常引来那些宵小忌惮吗?
“这,我也不知道几位仙长所要找的地方是哪里,不如就连给老朽一点时间,将老爷最近去过的地方、见过的客人,整理成册,再给几位看过?”
离若修没有先答应下来,而是转头看了泠寒月与南宫苍云一眼,见他们一齐点头,这也才答应了下来。
她说完,泠寒月也扯了扯南宫苍云的衣袖,示意他赶紧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他们可还有一个主线任务要做呢,可不能在这支线上花费太多的功夫。
“行吧,不知老先生可否行个方便,我们在这白帝城中还有位道友需要拜访,能否与您打探个消息?”
这般说着,南宫苍云也又一次向对方伸出了手,而此刻他的手中,也的确有着一颗品相不错的灵石,在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这东西才是最好的通行证啊,而且修道者手中的东西,远不是凡人的金银珠宝所能比较的,哪怕是匆匆脱手,也是一笔巨资。
但在南宫苍云手中,却变成了可以随便挥霍的一次**物,好似地上的泥沙,只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好吧,好吧,几位仙长,你们要打探什么?”
他说是仙长也没错,因为修道者人均靓男俊女,再不济也是鹤发童颜,不知道有多少种手段可以滋养容颜、改变相貌,但像泠寒月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