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休息了一整夜的南宫苍云早早醒来,而当他做好早餐在院中等候时,才发现两位同伴一前一后地姗姗来迟,且都十分无精打采的。¨x^i¢a!o~s^h\u/o_c-h+i·..c\o\m^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南宫苍云忽然有些荒谬之感,仿佛这两人昨夜背着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怎么一个个都没精神的,这是又怎么了?”
闻听此言,泠寒月与离若修都一齐摇了摇头,动作称得上是完全一致。
“我没什么啊,昨晚没休息好而已,”或许是有些心虚,离若修抢先在泠寒月面前开了口,但她自然不可能真的跟眼前的这两人说自己昨夜都干了些什么——她还得混的,现在社死也就完蛋了,“睡前小小地修炼了一下,毕竟之后还要面对那么多的敌人,总得做出些准备……泠寒月你一直看着我是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泠寒月摇了摇头,她没有主动去揭穿离若修狡辩的理由,倒不如说就这么一直看着她演下去,才算得上是有意思。
“嗯,我昨晚结束以后,到外面去走了走,吹了会风,一不小心就在院子里多待了一会,可能这才没什么精神吧。!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听到泠寒月说出自己昨夜有过出门的消息,南宫苍云没什么反应,离若修的眼神却骤然出现了些许波动,而正当她将自己不自觉颤抖起来的双手藏在身后,也去偷看泠寒月时,却猛然发现,对方也在同样看着自己。
而她的眼神中,自然是带着一抹难以察觉,却被对此十分敏感的离若修所发觉的。
她莫不是,发现了我昨夜一个人在房中……
不可能,依照她的性格,要是知道了,早就大肆宣传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也没有告诉南宫苍云的意思呢?
“离若修,愣着干什么呢,事已至此,先吃饭吧,”泠寒月面带笑意地拍了拍离若修的肩膀,只是后者也从那笑意中,察觉到了某些令她不寒而栗的因素,“修炼了一整晚,你的手不会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了吧,还是说,用的不是同一只手?”
泠寒月这一番话的指向性十足,而离若修听闻后,也顿时感到一阵晴天霹雳,整个人瞬间被劈得外焦里嫩、不能自己。
完了,她好像真知道,我要完了,我的人生,也就到此结束了。′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师尊,弟子不肖!
那边的离若修浑身冷汗直流,而泠寒月却在以眼神戏弄过她之后,并无半点表示,只是默默地坐下,吃起了自己的粥。
“离若修,你这是怎么了?”而南宫苍云虽然没看懂她们先前的那一番眼神博弈,但也能明显看出离若修浑身的不自在,故而问道:“是不是修炼的哪里出了岔子?要不要我先帮你看看?”
“不,不用了,我没事,”离若修连忙拒绝了南宫苍云的提议,赶紧先坐下捧起了碗筷,只是她的手也正如泠寒月所说此刻因为酸痛而还是有些乏力,“就是修炼得有些晚,一时没调整过来,你不用担心我,先吃东西吧。”
于是离若修将自己的半个脑袋都埋到了碗里,只是吃着吃着也不免去偷偷看泠寒月一眼,见她没再搭理自己,也在一阵心惊胆战中将这一顿早餐所吃完了。
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做点吧,虽然味道的确不错,但若是被人发现,自己本就不多的一世英名可就彻底毁于一旦了。
都怪泠寒月,谁让她叫那么大声,连住在隔壁的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事得全赖她!
她很难受吗,怎么叫得那么痛苦,又在堪堪终止之后,又祈求着自己的同伴加快节奏,来让她享受到这般欲仙欲死的程度。
这女人是受虐狂吗?怎么一边喊痛一边叫别停?还是说,这其中真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离若修想不明白,但说白了这些事情也与她无关,人家主仆之间的床笫之欢,自己一个外人,哪有什么资格掺和进去?
但昨夜,泠寒月的饱含着欲望的声音还是隔着院墙的阻挡,漫入了原本真的在老实修炼的离若修,并穿透了她的心防,将她的心湖弄得一团糟。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离若修不知道,但在某种欲望的驱使下,她也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手,向着某些禁忌之地所伸去。
别忘了男身的离若修,可是不能人事的,严重得甚至程度到了连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实用性还不如她自己的手指,或是茄子黄瓜类的某些蔬菜。
因此,离若修从未感受到自身性别的快乐过,即便是男身还是女身,但昨夜听着泠寒月那幸福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