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了灵舟,踏上了南宫苍云的长剑后,泠寒月却还是觉得有些恍惚。′x-i\n_t/i·a!n~x`i?x_s-..c_o!m?
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并非第一次出现了,只是感觉自己似乎还在落霞峰一个人孤傲地练着剑,下一刻却已经踏足了许多地方,更是一转眼便到了这白帝城下。
恍然如梦再回首,却道前后皆无路。
“你又怎么了?”她身边的南宫苍云十分奇怪地看着她,从那语气似乎能看出,泠寒月也不是第一次犯这种毛病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先回秘境里,休息一会吧。”
他这是把自己的秘境给当成了什么末日基地车吗?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五洲灾变,只有他手握一个资源充沛的秘境,然后走到哪横到哪,再大开后宫……
哦,这个不行,我一个人都不够用了,还想要分给别人?
想都别想,他若是有这种想法,我就把他榨到想都不敢想为止。
得想办法,在他身上印下我自己的标记才行。
不对,如果真要印标记的话,也先是他印在我身上啊。
不对!
泠寒月这般胡思乱想着,却并未回答南宫苍云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便接着抱紧了他的腰,并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腹上。_3\3*k~s¢w·.\c¢o¨m_
“我没事,可能是许久没有御剑,就有点头晕吧,你放心,没什么大碍的,休息一下就能好。”
南宫苍云仍然是不放心,可眼下已经御剑接近了白帝城那高耸城墙上的一处豁口,看来是没有再减速掉头的机会了。
话说这白帝城也不愧是南洲第一仙城,除却与地面接着的那一扇大门外,在城墙上竟然也凿出了一个个用以让修道者通行的城门。
不对,这已经不像是门了,说是“窗”,更为合适。
南宫苍云御着剑,带着泠寒月如同小鸟一般落在了那平台之上,与此结伴的还有许许多多的修道者,也纷纷御剑而落。
这里有许多人都是第一次来到此处的,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稀奇与震撼,自然是不愿在外多呆一晚。
也不对,现在天色尚早,也不过申时而已,若说去茶楼吃些点心,倒也闲适。
“好像有很多守卫,”泠寒月如小鹿一般蹦跳下了长剑,双足触及地面,先前的那晕眩之感,也终于有了些许缓解,“他们这是在盘查每个人的身份吗?”
“观崖宴在即,这可是白帝城多年才有的大事,而且最近南洲局势风雨飘摇,多出些守备力量放在我们这些外来的修道者身上,也是十分明智的。^x¢7.0!0+t¢x?t′.,c-o`m′”
南宫苍云对白帝城的做法没什么抗拒的心思,或是说,他也很认同。
“行了,没什么好怕的,我们的身份如今都是名牌,藏不藏得住另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藏——除非是在做什么有害于剑阁……落霞峰的名声时,再把身份隐藏起来好了。”
“哦……”泠寒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在片刻后又用一种玩味的眼神,回看过南宫苍云,饶有趣味道:“你怎么忽然改口,不说剑阁,反倒说起落霞峰了?”
南宫苍云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神看着泠寒月,也这般说道:
“我这条命,和这身学识修为,都是师尊赋予我的,而剑阁么?却并未给过我任何的东西。”
好吧,保洛派忠心耿耿,想要扳倒对手还有些困难,她也只能暂避锋芒了。
怎么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八点半黄金档的婆媳关系肥皂剧?这也太狗血了一点吧?
暂且将心中假想敌的事情抛下,泠寒月看着前方,却见白帝城的卫兵命令着她们这些将要入城的人排好队,准备挨个迎接他们的检查。
“这是要过法阵吗?”
泠寒月忽然有些不详的预感,但这是在一个有着灵气的世界内,一切的巧合都可以解释为命中注定,一切的不安,也都可以解释为是自己的灵觉在发出警报。
“我们,不如往后稍稍?”
泠寒月的担心看起来有些无厘头,尽管南宫苍云也有心顺从她,但眼前没有几个人便要轮到了他们,如今再装作漫不经心地往后退,怕是要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怀疑。
“别担心,那大概只是一个检测污浊灵气和类似东西的法阵,我们的身上很干净,不必担心。”
哦,原来只是用来检测污浊灵气的啊,我还以为是什么……
等等,你说这是用来检测什么的?
污浊灵气?
我身上有吗?
泠寒月下意识地内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