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修觉得泠寒月简直是疯了,不然,哪有剑修要个一个手无寸铁的傀修比试剑术的。?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比试剑术,比试剑术,那可是泠寒月此生最引以为傲的剑术啊!
她这是不装了,打算把我给卸磨杀驴?
寒月舞剑,意在若修啊!
“瞧你那表情,在想什么呢?”泠寒月看着对方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也不免笑道:“实话实说,女孩子的你,要比先前男人的你,看着顺眼了许多。”
“我又不是生来给别人看的,”离若修口中不满地嘟囔着,“而且,谁要变成这个鬼样子?”
离若修不为所动,泠寒月只好又抱着剑回到了她的石头座椅上,接着她的话道:
“这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喜欢现在这个模样,但谁叫洛千秋那家伙,不知道怎么着就有这种恶趣味,非得把我,跟你,都变成女人来。”
“对对对,该死的洛千秋,”一提到洛千秋,离若修便开始咬牙切齿了起来,“那日我亲眼所见,我的师尊已经向她求了情,若不是她执意要对我下手,我怎么会沦落到今日这般荒唐境地?”
全场唯一的保洛派这会还在厨房里忙碌,而当两人提起洛千秋时,也都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俨然就是一对难姐难妹。′5_4¢看/书¨ ,免.费+阅·读*
“我说那个洛千秋真不是个东西吧?”离若修一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模样,就连先前因为无聊而从地上捡起把玩的小树枝,这会也被她所折断了,“士可杀不可辱,她凭什么改变我的性别?而且那一日她分明就是觊觎我的师尊而没有对我痛下杀手,但这样还是把我男子化女了,若是让我师尊他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她!”
“你师尊?”泠寒月听到这个,也不免有些好奇来,“是因为他向洛千秋求情,她才肯饶你一命的?”
先前众人就曾讨论过,洛千秋和那魔宫的魔主,或者称为宫主,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往,以至于弄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
“是啊,那天是我师尊向她求了情,”离若修细细想着那一日发生的事情,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师尊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手段,帮我挡了那洛千秋的一剑,还向她传了句话。”
这时的离若修才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洛千秋的时候,她托自己给师尊他带一句话。
那句话是什么来着?离若修有些忘了,虽然自己在那时并没有第一时间与师尊他说洛千秋的那句话,但后来还是告诉他了。!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师尊那时是什么神情来着?错愕?讶异?或许都有吧,但最多的,却还是些许怀念。
怀念?为何会说是怀念?莫非里面本就有些奸情?
离若修本想用“狼狈为奸”来形容这对男女,但一想到其中的“奸夫”竟然是自己一向尊敬的师尊,也只能作罢。
“这两人之间,想必是有某种难以割舍的经历在里面,”而泠寒月对此就不必担心,非要说的话,她对洛千秋的讨厌,还在那魔宫之主的上面,“指不定是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
离若修本想反驳,却忽然觉得事情好像真是这样,这过了这么久也没收到师尊他一点的消息,更别说来将自己从洛千秋的魔爪中营救出去了。
她也只能偃旗息鼓,装作没听过一般,又从地上拾起了一根小树枝,在手里掰着玩。
眼见刚刚提起的话题又一下子冷了下去,泠寒月也学着离若修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
接着她便向那鱼塘之中抛去,极佳的角度使得石头在水面打起了接连不断的水漂,直到最后撞到了一条恰好在此时跃起的倒霉鱼儿,这才停了下来。
“我们回去吧,”又是闲坐了好一会,感到有些无聊的泠寒月才这般说道:“他做没做好先另说,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有些饿了。”
猫儿这个饥肠辘辘,不过也能理解,现在她算是重新开始修道,不单单是对灵气的需求庞大——因此她日日夜夜恨不得把南宫苍云给榨干,除此之外,身体对饮食的需求也是极大的。
先前的她清修、苦修,自从辟谷以后便极少再饮食,但自从南宫苍云以这般突兀的方式再一次地闯入了她的生活之后,她却也对这口腹之欲,充满了念想。
偶尔吃一顿,还是很不错的吧?
泠寒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曾经的自己了,但受限于当局者迷,她也说不出自己究竟哪里有着什么变化。
但那都不重要吧?反正自己现在吃了上顿有下顿,至于那些无所谓的事情,还是不要去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