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泠寒月,也是如此,这般认错求罚,也不过是她求生的手段,绝非真心悔过,只是又一副伪装罢了。\看+书/屋+ ′更!新¢最/全_
这般看来,接下来的惩戒只能加重,而不能减轻啊。
但前戏总是要做全套的,不然总会少了那一分该有的情趣,更是少了不知道多少的乐趣。
于是乎,南宫苍云后退一步,让泠寒月的额头离开了他的鞋面,也扶着膝盖,低下了身,在她的耳边问道:
“这么说来,你是错在哪了?”
“泠奴错在不该犯上作乱,意图勾结外人来忤逆主人,泠奴该罚,恳请主人发落!”
动作卑微,言语澄澈,就连态度,也低贱到了极点,泠寒月的这一番戏做下来,几乎可以算是天衣无缝,任何人见了,都只会想要怜惜一番,而不是去动手惩戒。
南宫苍云不一样,他是真的想要看到泠寒月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而真诚地悔过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错误。
是真诚,真心,真切,去忏悔着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过错,并肯为此而赎罪。+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既然现在只是惺惺作态,那南宫苍云也省得再徒费心思,既然你主动领罚,那就好好罚罚你便好了。
“既然你也知道你都犯了些什么错,就不如与你的主人我,好好说一说那些过程好了。”
过程?我的那些经历,你不是都通通烂熟于心么?这会还要我亲口说出,又是抱着怎么去侮辱的心?
泠寒月这般在心中腹诽着,却没有在面上有着丝毫不情愿的表达,只是糯糯道:
“先前,主人将我抛下在溪边,我……”
南宫苍云抬起了手,一巴掌便挥在了泠寒月的脸上,那清脆至极的声音,就连一旁看戏的离若修,都愣住了。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好像没注意到我,我先往里面缩一缩吧,免得一会被波及到。
而作为当事人的泠寒月更是只能捂着脸不知所措,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里做错了,才惹得南宫苍云如此动怒。!3^8+看?书~网? +首\发\
是姿态有问题,还是态度上?亦或者,言语?
“‘抛弃’?对于我做出的决定,你就如此看待么?”南宫苍云将泠寒月捂着自己脸颊的手扯开,她那娇嫩的白皙肌肤,不过这一下,便红了一大片,“还是说,你从心底里,就从没认可过,我这一个‘主人’?”
面对南宫苍云显然是不怀好意的质问,泠寒月只能一个劲地低头喘气,口中接连求饶道:
“是泠奴不好,泠奴没有质疑过主人的决定,主人所说的一切,就是泠奴的方向,泠奴今后一定会听从主人的指示,说一不二……”
南宫苍云更没了耐心去听她这般辩解,只是又将手伸出,将泠寒月剩余的那一边脸颊,也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而泠寒月此时更是连求饶的话语都不敢说出口了,只是一个劲地以头抢地,希望能借此消弭南宫苍云的怒火。
只是徒劳。
“我对你的为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其实你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在我的预料之内,”南宫苍云此刻半跪在了地上,伸出手抓住了泠寒月的一头白发,凭此直接将她的头抬起,“只是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你都通通放弃了,哪怕是装模作样的改过,你都不肯遵守——你既然这么擅长演戏,那再陪我演一辈子的好人,不行么?”
“啊!”泠寒月被他用力扯住头发,也顿时吃痛叫出声来,“主人,放过我,放过我……”
“放过你?少做这些不切实际的梦的,我问你,如若那一日离若修真的得手,而我向你求饶,你会打算放过我么?”
南宫苍云冷漠的眼神中读不出一丝温度,他只是抓着泠寒月的头发,欣赏着对方因为痛苦而露出的扭曲表情。
曾经那个纯洁善良的他早已死在了泠寒月的那一剑之下,而如今的他心结未解,原本的识海心境中,更是扭曲成了不知是何模样。
没办法么?洛千秋也没办法,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一切都源于泠寒月,那便在泠寒月的身上解决吧。
“你不会放过我,因为你根本不知错为何物!既然如此,便让我好好惩戒惩戒你,便算是对你唯一可行的教育!”
而后,南宫苍云将自己的手指点在了泠寒月的眉心,后者立刻面露惊恐,手还在空中无助地挣扎了几下,却连南宫苍云的衣角,都没能抓住。
她双目翻白,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而后就犹如一只被提着后颈的猫咪,被南宫苍云所带走。
南宫苍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