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晓晶心碎了,就算是朋友吧,这也有足够地理由让她难过。他一定是受了太多的惊吓,才促使他这样的。
夏晓晶把他扶起来重新坐好,他的神经现在是多么地脆弱,那怕是一点点的风雨都有可能折断。
他说:“我头痛,会莫名其妙地看到许多东西,怎么也挥之不去,我脑子里面的东西随时随地跟着我,它们都是活的。”
“哦。”她算是对他的回答吧,他真不是生病,夏晓晶知道这是幻术所致,他中毒太深,幻觉快把他吞噬了。
很奇怪的是,在这两个多小时里他没有再发疯,夏晓晶甚至能感觉得出他对她的依赖。在幻觉中的人对所有生人都是畏惧的,让夏晓晶想不明白的是一年前她的幻绝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的,那时候她的幻术甚至都还不如他。
他说:“我还记得你,虽然到现在我都还不断地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让我忘记你。”
夏晓晶说:“是吗?那还有人对你说过什么?”夏晓晶能想到这个人是谁,可她也没有这种本事使他变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已经不知道他们是谁了,反正有很多人,他们都对我说过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