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同情。

傻强又说道：“李总的耐心可能不多了，如果这两天我们还没有取得进展的话，他可能会换人了。”

陆林抬头，问：“换人？”

傻强说道：“可能不仅仅是换人那么简单。”

啊？

陆林瞧着傻强那意味深长的脸色，有点儿琢磨出了味道来。

很显然，傻强应该是知晓一些什么，但却没有办法与他说。

是什么呢？

难道石小川那厮，给李总抛了个诱饵？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自己？

想到这些，陆林的心不由得沉了下来，而这时傻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去公司那边搜集资料，你就留在这里吧，大概早上的时候，我会过来……”

他说完话，然后就离开了。

陆林没有去别处，而是盘腿坐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五点多了，夜里的草坪有一些潮湿和冰凉，不过也有利于陆林思考。

他坐在草地上，将种种线索在心里面过一遍，认真思索着这里面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