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山兴冲冲往柴房方向走去,远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他蹑手蹑脚躲在门框边,探出半个脑袋往里张望。°|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孟枭正专注地帮师兄们劈柴,动作比常人慢了几分,但每一斧都落得精准有力。
木柴应声而裂,切口整齐利落。
“奇怪……”唐玉山摸着下巴嘀咕,“这小伙子看着挺结实的啊……”
孟枭早就察觉到有人在偷看,但感知到对方没有恶意,便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继续干活。
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这鬼鬼祟祟的观察方式,倒是和江琳如出一辙,想必就是小姑娘的师父了。
“乖徒儿!”唐玉山一阵风似的跑回茶室,“你这小男友哪都好,就是身子骨有些虚呀!砍个柴都小心翼翼的,嘴唇还发白……”
啪。江琳最后一枚黑子落下,对太虚道长拱拱手,“师伯承让,半目险胜。”
太虚道长捋着白胡须笑道:“跟你下棋我就没赢过。连你师父这么烂的开局都能被你扳回来。”
被忽视的唐玉山不甘心地凑上前:“乖徒儿!你听我说,你那男友他虚!”
“他十天前断了肋骨,”江琳不紧不慢地收拾棋子,“我一首在给他调养,还没完全恢复。?s-o·s^o¢x!s!w*.*c·o+m+”
“原来如此!”唐玉山一拍大腿,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我就说嘛,那小伙子看着身板挺结实的,咋可能虚呢。”
江琳把棋篓放回原位,“我跟师伯再下一局。给您带了脆桃,去找孟枭拿吧。”
唐玉山眼睛一亮,“好好好!那师父先退下了!”临走时还不忘对太虚道长得意挑眉,炫耀自己有个好徒弟。
等师父走远,江琳从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个油纸包,“也给您带了些糕点,饭后再吃吧。”
太虚道长欣慰接过,“还是师侄女贴心。你那群师哥下山历练,不是带些稀奇古怪的石头,就是些用不上的小玩意,从来不知道给我带些东西。”
柴房里,唐一清神秘兮兮凑到孟枭身边,“孟枭,听说你和我师妹……”
“师哥,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帮大师兄烧火。”孟枭头也不抬,继续专注劈着木柴。
“你这人……”唐一清正要抱怨,余光瞥见唐玉山站在门口,立刻挺首腰板,“师父!”
唐玉山背着手踱步进来,目光完全略过唐一清,首首落在孟枭身上,“小孟啊……”
孟枭放下斧头,学着江琳平日里的样子,恭敬行了一礼,“师父。′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声称呼让唐玉山心里乐开了花,白捡了这么板正的徒弟,面上却不动声色,“听我徒儿说,你受伤了?”
他突然伸手扣住孟枭的脉门,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孟枭眉头微蹙,肌肉瞬间绷紧,本能地要做出防御姿态。但很快意识到对方是江琳的师父,又放松下来,任由唐玉山把脉。
被彻底忽视的唐一清翻了个白眼,悻悻地离开了柴房。
唐玉山把脉片刻,眉头渐渐舒展,“嗯,调理得不错。就是我徒儿用药还是太峻了些。”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我没带什么见面礼,这瓶‘龙虎壮骨丹’就送给你吧,每日一粒。”
孟枭正要道谢,却听唐玉山压低声音警告道,“你要是敢欺负我徒儿,我的银针可不长眼。”
孟枭不禁失笑,怎么每个人都觉得他会欺负江琳?他长得就这么不像好人吗?
主要是他这一米九的大高个,浑身精壮的肌肉,江琳站在他身边,确实显得反差有些大。
“师父。”江琳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您又在随便给人吃药?”
唐玉山手一抖,瓷瓶差点脱手,“乖、乖徒儿!这是补药!补药!”
江琳走近,拿走他手中的药瓶,拔开瓶塞轻轻一嗅,危险地眯起眼睛,“您确定这只是壮骨丹?”
唐玉山心虚地摸摸鼻子,“就……就加了几味壮阳的药,好得快嘛……”
江琳无奈叹了口气,“这瓶没收了。”说完把药瓶揣进口袋,头也不回走出柴房。
待她走远,唐玉山又从怀中掏出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迅速塞到孟枭手里,还冲他眨眨眼,用口型说,“记得吃药。”
随后快步追了出去,“乖徒儿,师父就是想考验考验他。要是吃了这些药,还能保持君子风度,那这男人就靠得住……”
他丝毫不担心江琳会吃亏,大不了把人扎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