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打不过这群安保,又不能大声喧哗吵醒妹妹。最后只能憋屈地回到座位上,按下呼叫铃把服务员叫来。
“菜单上的,”他咬牙切齿指着菜单,“每样都给我来一份。”
既然正面刚不过,那就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虎鳄在旁边看得嘴角抽搐:这位真是师父的亲哥?
漫长的20小时航程足够江琳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翻身时正对上孟枭柔和的目光。
“我睡了多久?”江琳坐起身,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夜灯,她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十个小时。”孟枭下床给她倒了杯温水。
江琳一口气喝完,干涩的喉咙总算舒服了些,“下次再也不跟你干爹打通宵了。”
孟枭意味深长看着她,“昨天不听我劝,现在知道难受了?”
江琳白了他一眼,“他赖在你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挺大岁数的,你让我怎么赶他走?”
“夫人真善良,”孟枭把拖鞋放在她床边,“下次把门锁换成视网膜识别,看他还怎么私闯民宅。”
“如果你再叫我这个称呼,你睡觉时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琳玩味地眯起眼。
“为什么?”孟枭嘴角含笑。
“说不定北冥什么时候就提刀来砍你了。”江琳伸了个懒腰,伤口痊愈后终于不用再忌口了,“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孟枭失笑,“在房间等着,想吃什么用联络器点,等会有人送来。”
机舱内,北冥戴着眼罩和耳塞,在座椅上睡得昏天黑地。这段时间为了清扫北正乾余党、稳固集团地位,他每天只睡西个小时。
此刻终于能放松下来,他睡得格外沉,连服务生推着餐车从身边经过都没能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