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条蛇在林修远的控制下,开始做出各种有趣的动作:一会儿盘成一个圈,一会儿竖起身子像条绳子,一会儿又扭成S形在地上游动。,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最有趣的是,蛇竟然用尾巴支撑身体,做出了一个拱手作揖的动作,看起来滑稽极了。
沈雅看着这奇特的一幕,恐惧逐渐消散,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会听你的话?”
“小把戏而已。”林修远让蛇游走,站起身来,“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沈雅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我叫沈雅,是沈千秋的女儿。你就是那位林道长吧?”
“正是在下。”林修远略微点头。
“刚才真是太神奇了!”沈雅眼中满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那条蛇明明那么凶,却对你言听计从。”
林修远淡淡一笑:“万物有灵,只要用心沟通,自然能够驯服。”
“用心沟通?”沈雅若有所思,“可是我平时看到蛇就害怕,根本不敢靠近,更别说沟通了。”
“害怕是天性,但不能被恐惧控制。~5¨2,s′h?u.c*h,e^n¨g`.+c`o′m¨”林修远说道,“就像刚才那条蛇,它之所以攻击,是因为感到威胁。当你表现出恐惧时,反而会激发它的攻击欲望。”
沈雅点点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林道长,你真是学识渊博。”
两人正说着话,沈千秋从远处走了过来:“修远兄,雅儿,你们在聊什么?”
“爹爹!”沈雅跑到父亲身边,兴奋地说道,“刚才林道长救了我,还表演了驯蛇的绝技,太厉害了!”
沈千秋听女儿说完经过,对林修远拱手道谢:“多谢修远兄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林修远摆摆手,“我们还是去书房谈正事吧。”
沈雅看父亲要和林修远谈事,识趣地说道:“爹爹,你们忙吧,我去练琴了。林道长,改天再请您教我驯蛇的本事。”
说完,她冲林修远眨了眨眼,然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沈千秋看着女儿的背影,笑道:“这丫头从小就胆小,今天被你这么一闹,倒是胆子大了不少。”
两人来到书房,张队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修远兄,张兄,我有好消息。′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沈千秋关上门,压低声音说道,“这几天我动用了不少人脉,终于摸到了一些光济会的底细。”
“说来听听。”林修远坐下。
“光济会表面上是个商会,实际上是个邪教组织。”沈千秋神色凝重,“他们打着传播西洋文化的旗号,实际上在搞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炼丹、拐卖人口、贩卖鸦片,什么都干。”
张队长接口道:“我那边也有进展。那对洋人夫妇已经开口了,交代了不少内情。光济会在我们这里的负责人叫威廉森,是个英国人,在县政府里有不少关系。”
“果然如此。”林修远点头,“我就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嚣张,原来是有官府做靠山。”
“不只如此。”沈千秋脸色更加难看,“据我了解,连知县大人都收了他们不少好处。想要靠正常途径对付他们,几乎不可能。”
三人陷入沉思。光济会的根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想要将其连根拔起,绝非易事。
“我有个想法。”林修远忽然开口,“既然官府靠不住,我们就发动民众。”
“怎么发动?”张队长问。
“光济会做的那些恶事,百姓们并不知情。如果我们能把真相公之于众,引起民愤,到时候就算官府想包庇,也压不住民意。”
沈千秋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好!民意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要民愤被激起,任何势力都得退让。”
“但是怎么公布真相?”张队长皱眉,“我们得有确凿的证据才行。”
“证据我们已经有了。”林修远说道,“那对洋人夫妇的供词,还有我儿子的遭遇,都是铁证。关键是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全城百姓都知道。”
“下个月十五是中元节,城里会有盂兰盆会。”沈千秋提议,“到时候全城百姓都会聚集在城隍庙,正是个好机会。”
“就这么定了。”林修远站起身来,“我们各自准备,务必要让光济会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三人商议妥当,约定几日后再次碰面详细计划。林修远走出沈府时,心中既有期待,也有担忧。
期待的是终于找到了对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