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长听说乔所长来了,就没多追究了,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萝,拉¨小¢税~ +已¨发+布·蕞_歆?璋?踕/”
归温想说乔鱼是故意的,但对方不追究,他也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他使用的实验室柯维恩已经替他申请下来,此时此刻他正要前去,打开门却发现乔鱼就站在门口。
“妈妈,你在做什么?”
“检查身体而已。”归温将报告塞到乔鱼手里,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乔鱼随便扫了一眼就扔到一边。
归温余光扫了一眼柯维恩,他尝试劝乔鱼接受柯维恩的实验,如果能从中取得一定成果,上报到中央研究院,至少乔鱼不会在两周之后被强行处置。“乖一点好吗,妈妈不想你被带走,你也不想离开我吧?”
“什么实验?”乔鱼甩给柯维恩一个冷眼,“他靠得住吗。”
归温立马将柯维恩夸了个天花乱坠,连正主本人听着都不好意思。+狐*恋*文!茓- +首~发?然而乔鱼显然一个字都没放进耳朵里。“我只接受妈妈的实验。”
“……”归温原本还想劝,柯维恩在旁边拦住他:“算了,乔所长,我再想办法。”
谈话就此不欢而散,归温前往自己的实验室,继续强效麻醉药的研究。实际上他也到了瓶颈阶段,迟迟都找不到突破口。
他了解过柯维恩实验的进度,对方表示根据猜想研制了一种药剂,但仅仅拿去给小白鼠注射过,小白鼠看山去没有任何异样,怀疑是实验失败,或者只对特定的对象起效果。
为了排除后一种可能性,柯维恩才想要提取乔鱼的DNA。
“你把药剂送一部分到我实验室来吧,”归温抿了抿嘴唇,“我会想办法的。”
……
归温见到乔鱼已经是深夜,乔鱼正坐在房间里摆弄手机。
“小鱼,”归温将药剂放在乔鱼面前,“帮妈妈完成这个实验好不好?”
“想要我怎么做?”乔鱼放下手机,将归温抱在自己怀里亲了一下嘴唇。*幻^想!姬\ .埂?芯·罪^全?
“我需要提取触手的**。”归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空针管。
乔鱼的触手卷过针管放到一边,将归温摁在床上亲吻,直到啃肿了才肯放过他。
他将触手横在归温面前。“下针。”
归温将针头扎进乔鱼的触手,为了让对乔鱼的影响降到最低,他提取的数量很少。
他第一时间将样本带到实验室,恰好柯维恩也还没休息,两个人开始处理样本并进行观测。
“细胞好像更活跃了,”柯维恩最后得出结论,“但是除此之外,没有产生其他太大的变化,我想实验应该是失败了。”
归温按照程序将样本回收,重新回到房间。
他刚打开门,就见到乔鱼的触手格外躁动,祂抱住自己的其中一根触手,蜷起身体躺在床上。“妈妈,好痛。”
归温立马凑上前去查看,发现乔鱼触手上的针孔没有愈合,漆黑的**从里面渗出来。
他立马按住乔鱼的伤口:“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妈妈,扎了针就变成这样了,”乔鱼说话的语气可怜兮兮,似乎真的受了天大的痛楚,“妈妈,抱抱我。”
归温连忙把乔鱼抱在怀里,按在伤口上的手被染得乌黑,他简直急得要疯了。“怎么办?妈妈先带你去实验室,应该有办法处理的。”
“会好的,只是比较慢。”乔鱼靠在归温怀里,“妈妈亲亲我就会好的。”
本体的情绪影响触手,归温以为乔鱼是心情不好,愈合功能才出了问题,想也没想就把乔鱼抱进怀里安抚,吻了吻对方的嘴角。“妈妈爱你,妈妈最爱你了,乖。”
“妈妈,摸摸我。”乔鱼的声音似乎在极力掩盖巨大的痛苦。
归温听了立马心疼得不行,他抚摸乔鱼的脊背,最后是触手上敏感的吸盘,几乎是对方让他碰哪里就碰哪里。
“乖,宝贝,妈妈在这里陪你,很快会好起来的。”
归温难以藏住语气里的担忧,刚才乔鱼说扎了针就变成这样,针管是从柯维恩的实验室里拿的,会不会有问题却没有人发现?
乔鱼显然不在乎归温在考虑的技术性问题。身体在受到令人兴奋的刺激,乔鱼的触手忍不住躁动,几乎无法克制地达到最高潮。
祂把脸深深埋进归温胸前,最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