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暂时安置艾斯拉母女的房间出来后,刘查理三人便小心的下到1楼,将这段时间出场率极高的小推车搬了上来。!2,y,u,e¨d\u..-c.o?m!
鉴于其赫赫战功,刘查理还亲切的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堡垒。
毕竟谁会不爱一个吃苦耐劳、无私奉献,还时刻冲在第一线的战斗堡垒呢。
堡垒的木轮在走廊地板上碾出暗褐色的轨迹,腐臭味犹如实质般萦绕在鼻尖,即便是隔着亚麻面巾,仍能感受到那股混合着尸臭与血腥的气息。
他们己经成功进入过六间客房,无一例外,全是丧尸。
“愿上帝保佑里面是位需要骑士拯救的女士。”
艾伦的金发带着蜂蜜般的光泽,他优雅地甩开刺剑上残留的黑血,镶着家族徽记的菱形剑刃在空气中发出悦耳的嗡鸣。
“省省你的骑士精神吧。”刘查理的盾牌抵在门框上,旁边是蓄势待发的堡垒。
“笃笃笃~”
艾伦屈起指节叩门,动作优雅,仿佛在敲响情人的闺房。
“请问……”贵族青年清越的嗓音在走廊回荡,然而才刚开口便被打断。
回应他的是野兽般的嘶吼。
房间里有东西撞上了橡木门板,腐肉与木头碰撞的闷响让人不由得心头一震。
“第七间。”布鲁斯用短剑在门框刻下划痕,有些褪色的呢绒外套下摆还在滴落黑血。,衫?叶`屋? !首~发+
等房间里的丧尸不再堵着门口,刘查理将黄铜钥匙插入锁孔,开锁开门一气呵成。
开门的动静再度吸引了房间内的丧尸,饿极了它朝门口的三人飞扑而来。
她曾经是旅馆的女侍者,现在的它只是个露着半边血肉模糊胸部的丧尸。
丧尸扑在堡垒上,牙齿啃咬铸铁框架的声响令人牙酸。
布鲁斯箭步上前,短剑从侍女眼眶贯入,仁慈的赐予她永恒的长眠。
“看来她的骑士来得太迟了。”
布鲁斯幽默了一把,艾伦则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三人再度找了一个上锁的房间,重复之前的环节。
不是他们不能首接在走廊大喊,一次呼叫出所有的幸存者。
他们其实己经尝试过了,只是大家都心怀戒心或是心怀恐惧,几次呼唤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当然,最坏的结果是整个2楼并没有其他人存活。
第八间房依旧没有活人,刘查理开门后足足有两个丧尸朝门口冲来。
看到落后的那个丧尸羊毛衫裹着团不成形的烂肉,每移动一步就有碎肉块从腹部豁口掉落,除了刘查理以外其余二人都被震惊到了。
“上帝啊,”艾伦的刺剑首次出现颤抖,优雅的风范再也保持不住,“它怎么还能行动……”
作为上帝的信徒,艾伦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靠近过恶魔。¨k`e/n`k′a*n*s+h·u′.¢c¢o^m/
“我说过了,脑袋是它们唯一的弱点。”
刘查理的斧头第一时间便劈开了撞上堡垒的丧尸的天灵盖,颅骨碎裂的触感顺着斧柄传来,像砍开一个腐烂的南瓜。
布鲁斯则接着送走了慢了一拍的那位,灰蓝色瞳孔映着飞溅的脑浆。
大脑被搅坏的它,再也吓不到别人了。
……
腐臭的空气像粘稠的糖浆般糊在脸上,刘查理将亚麻面巾又往上拽了拽。
玩丧尸类游戏的时候都是火力倾泻,即使画质做的再精细,也无法做到身临其境,原因就是无法模拟出那种混合着尸臭和血腥的古怪味道。
“还剩三间房。”布鲁斯用短剑挑开217房门确认时,呢绒外套肘部的补丁被门框铁钉勾出丝线。
刘查理眉头紧锁,双眼不断扫视着走廊尽头三具无头尸体:“奇怪了,这些伤口……好像是被什么人砍了好多刀,然后才被斩断了脖子。”
艾伦推着堡垒轻轻撞开了对侧218房间的房门,动作优雅的仿佛在给某位情人送上惊喜。
“不是我的手法。”他声音里带着一种特殊的顿挫感,“剑术讲究穿刺致命,这种……”
他的剑尖轻点尸体脖颈处平滑的断口,继续道:“或许是个刽子手?”
布鲁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双眼睛在面巾上方眯成细线:“我们听到二楼打斗声冲上来时,可没看见任何活人。”
艾伦的刺剑突然停在半空,神情严肃的说道:“布鲁斯先生,我以卡尔萨家族的荣誉起誓,我从房间出来时,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