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木头人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玩意儿的样子和扎针的位置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要是让别人发现回头再传到何大清的耳朵里,到时候别说刘玉华要完,自己也百分之二百会被连累。¨x*s\c_m?s_w·.?c^o·m+
许大茂本想将木头人丢进炉子里一把火烧了,可手刚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不行,自从被刘玉华设计逼婚后,老丈人和丈母娘就一首看不起自己,自己堂堂一个放映员成天被他们爷仨贬的一文不值抬不起头来。
如果自己再烧了刘玉华弄的这个劳什子,到时候那个泼妇万一闹起来,自己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想到这儿,许大茂突然灵光一闪,反正刘玉华不仅长得又肥又丑,还无法给老许家留下个一儿半女,不如趁着她自己作死的机会,借何大清的手把刘玉华给踹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主意打定,许大茂将木头人连同供水的铜杯子一起塞进兜里,连滚带爬的来到中院敲响北屋的大门。
“何叔快开门!我有天大的事儿要跟您汇报!”
于莉为了生产顺利早起出去溜达了,只有何大清一个人躺在床上。
听见许大茂的声音,何大清有些疑惑的起床打开门:“大清早的你来干什么了?有事儿?”
许大茂神色慌张的挤进北屋反手将门合上,然后把何大清推到桌前坐下,“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何大清面前,满脸忏悔的低下头:
“何叔,我有罪!”
何大清被许大茂这通操作弄的满头雾水。.零*点′看?书` `首/发~
“你这小子,有事说事,拜年……太早了些吧?”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那个木人和铜杯递到何大清面前:“何叔,这玩意儿都是刘玉华犯糊涂瞎整的,跟我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何大清接过木头人和铜杯子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愣是给气笑了。
“你说这是刘玉华干的?许大茂你到底哪儿有问题,竟逼得刘玉华不惜铤而走险往我头上用这种阴损的招数?还有,你们两口子到底是想问我借什么?”
许大茂惭愧的垂下头,声如蚊呐:“具体的我不清楚,刘玉华昨天夜里一宿没回家,今天早上一到家就供了个这,我看见上面写着您的名字都被吓坏了,赶紧就给您送来了!何叔,该怎么处置您看着办吧,不用顾及我的脸面!”
何大清首接听乐了。
“谁要顾及你的脸面了?我是问你好端端的刘玉华怎么会整这出?你们缺什么明着借我未必不答应,可你看看你媳妇儿这是往哪儿扎呢?你实话跟叔说你是不是不行?”
许大茂被问的惭愧无地,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里去。^咸/鱼_墈/书/ ¢嶵¢新,蟑/結?耕-新¢哙`
何大清无语的摇头:“再说就算给这块木头扎成筛子,你也未必能硬气起来啊!”
许大茂欲哭无泪:“何叔,那个蠢婆娘弄这个估计是为了生孩子……”
说到这儿,许大茂突然想起一些往事,忙抬起头:
“何叔我知道了!刘玉华在乡下有一个做神棍的三姑婆,这馊主意八成儿是她三姑婆给她出的,我老丈母娘以前最喜欢从她三姑婆那里求东求西,听说刘玉华之所以会胖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我老丈母娘去求仙儿让刘玉华身强体壮求过了……”
何大清眼神一冷,他本来没将这些拙劣的把戏看在眼里,可他们居然敢算计到自己头上来那就忍无可忍!
何况你看这针踏马的往哪儿扎呢?
遂看着许大茂眼睛微眯:“你确定这脏东西是那个神婆帮忙弄的,而且你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有份儿?”
许大茂一听何大清这话当即一甩头发,脱口啐道:“我呸!什么老丈人?我没有那样思想封建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我敢确定这些破事儿就是他们看不惯您顺风顺水又多子多福,心生嫉妒才故意往您身上使的绊子!”
“哟,你倒撇的快。”
何大清戏谑的挑了挑眉,“刘玉华毕竟是你的媳妇儿,搞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也是为了给你延续香火,你就这么把她卖了,应该早有私心吧?”
说罢语气骤冷!
“许大茂你胆子不小啊!连我都敢利用!”
许大茂见对方如此轻易的拆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当即被吓得身躯一颤,深知在何大清面前耍小心眼儿无异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既然如此,索性坦白从宽。
同时献上一点大大的忠心。
“何叔您说得对,刘玉华和她爹妈从来没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