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做作、随性的美人。
目光落在桌上的瓜果茶点上,林承徽抬眸冲着蕴玉眨了眨眼,调笑道:“都说圣上最是宠爱容承徽,我还不信,如今看看,这七月就能吃上边城来的瓜果,还真是独一份儿。”
蕴玉勾了勾唇:“我记得林承徽是边城人,若是喜欢,不妨拿些回去。”
林承徽也不客气,一口便应了下来。
略过了几息,蕴玉才进入正题道:“承徽此来,可是有事儿?”
林承徽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随即扭头冲潮音道:“拿上来。”
蕴玉此时才注意到,原来潮音怀里竟抱着个包裹,只是颜色低调大小不显,这才未能叫人一眼发现。
潮音闻声却有些为难,低声咕哝道:“主子...”
非是她不听主子的话,只是此物若是拿出来,实在有些丢人。
林承徽是个急性子,见潮音不动,索性自己站起身从她怀中一把拽出包裹,哗啦一声展示在蕴玉面前。
“这是边城的麻牌,在我们边城,上到八旬老太婆,下到三岁小姑娘,就没有不爱玩这个的。”
“我观容承徽也是无事,不如咱们一块儿玩儿?”
蕴玉目光落在那金灿灿的一堆麻牌上,好奇道:“这个怎么玩?”
见蕴玉从善如流,林承徽只觉惊喜极了,暗道此女甚是合她胃口。
连忙拿起麻牌同蕴玉介绍了玩法,神采飞扬:“这麻牌需要四个人玩,每个人一局13张手牌...”
说罢,林承徽睁着亮晶晶的眸子问道:“可是会了?”
她目光在藏珠和蕴玉面上来回扫视。
蕴玉眨了眨眼,复又摇头。
林承徽面
色一拧,索性伸手将牌码上,咬牙道:“来!玩儿玩儿就会了!”
“今儿个本主不赢你们的银子。”
话音未落,她又连忙改口道:“不行,不玩儿银子没甚趣味,就玩一文钱的吧!”
蕴玉同藏珠面面相觑,转眸瞧了眼正在替自家主子赔礼道歉的潮音。
许是这一幕太过轻松,倒叫蕴玉一口应了下来,笑眯眯道:“林承徽同潮音倒是情谊颇深。”
潮音闻言,手上动作一动。
林承徽倒是不觉,一边伸手拿了牌码上,一边兴冲冲道:“我同潮音也算是自小一块长大的,说是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说罢,她抬眸觑了眼蕴玉,补充道:“同容承徽和藏珠是一样的。”
蕴玉一笑,学着林承徽的样子摸了牌。
这麻牌的规则不难,且极容易上瘾。
四人这一玩便玩至日落时分,林承徽望着蕴玉面前的一堆东西,咬了咬牙,从头上拔下最后一根簪子,狰狞道:“再来!本主还就不信了,以我边城麻神的名头,还能输给你这般多。”
她暗自咬紧了后槽牙,这容承徽也不知是什么人变得,把把自摸把把胡。
这才打一文钱,都将她一身的银两赢完了,就连随身的首饰都赢没了。
见她上头,潮音连忙将自己面前的银钱收入荷包中,伸手去拽林承徽,朝蕴玉赔笑道:“容承徽见谅,我家主子就是这般稚子心性,还望容承徽千万莫怪。”
说罢,她微微扭头,凑至林承徽耳边一字一顿道:“林!月!澜!”
林承徽当即浑身一颤,顿时也不提要捞回来的话,乖乖将簪子簪回发髻,有些可惜地瞧了眼牌面,依依不舍道:“既然天色已晚,不如我明日再来。”
“今儿个来也没带什么东西,便将这牌送给容承徽吧。”
林承徽想的很简单,反正玩牌也需要四个人,送给容承徽以后她正好来找她玩牌。
经过了今日,林承徽心中对蕴玉的喜爱简直要溢于言表。
在她看来,蕴玉长得漂亮,说话好听,还会陪她玩牌,难怪裴玄祁喜欢她。
要是自己是皇帝,自己也喜欢她。
蕴玉抬眸瞧了眼二人,莞尔一笑:“天色已晚,不如林承徽就留在烟波楼用膳吧。”
“好呀好呀!”林承徽轻轻拊掌,一口便应了下来,随即转头,委屈巴巴地瞧着潮音。
潮音被她磨得无法,只得朝蕴玉行礼道:“劳烦容承徽了。”
话落,还不待蕴玉说话,林承徽便似怕她反悔一般,抬手便将桌子扛起,一溜烟进了烟波楼。
用完晚膳,林承徽原本还想缠着蕴玉再来两把,却听见外间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