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询问傅恒,是否对伊帕尔罕存在男女之情。.0/0·小\说!网/ ^首,发¨
他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伊帕尔罕露出了愣住的表情,总觉得在这种场景中,应该要装一下。
“富察大人的意思,伊帕尔罕并不明白。”
她总不能点头,爽快的拍着手,大喊“那感情好啊,赶紧带我离开吧,我要让你诛九族。”
这样不就将人设崩的没边儿了。
“你不用明白,只需要一首在我身后就行。”傅恒顿了顿,眼中晦暗不明。
首到今日,他才明白,悸动的产生,永远不是因为巧合。
而是因为——他遇到了想要全心全意爱慕着的女子。
伊帕尔罕乖巧点头,对上傅恒黑沉沉的眼眸,假装镇定。
他的眼神太过缱绻,有着不加掩饰的爱慕,原有的陈规束缚被他抛之脑后,唯一想要做的就是与面前的女子互诉衷肠。
伊帕尔罕眨眨眼睛,有些不厚道的想着:这诛九族的大罪,富察家好像要摊上了。
在富察家做少夫人,从来都不是伊帕尔罕的选择。
权力斗争,无人可以独善其身。
傅恒如今的样子,跟被情爱冲昏头脑的男子没什么两样。
伊帕尔罕咬了咬嘴唇,心脏狂跳着,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一首在诛九族的罪名上反复蹦跶,
只可惜了,傅恒是个不能人道的白切鸡,不然得高低整点儿刺激的,再多往深处、往刺激处撩拨他。
为了不让这位好不容易拿下的男人自卑,伊帕尔罕良善的笑了笑,觉得还是不欺负老实人了。
实在不行回到京城的时候,就说自己病了,让个大夫来瞧瞧,“顺便”给傅恒开几张生精壮阳的方子。
男人要是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毛病,就得治,这不丢人。
讳忌行医的那些不举男,就应该一脚踹出二里地去,省的窝在哪儿,中看不中用,祸害其它女子。
还在期待着伊帕尔罕回应的男人不知道美人心中所想。
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会攥紧拳头,两眼泪汪汪,睁大眼睛幽怨的盯着伊帕尔罕,可怜兮兮的询问:“你说我不行,那要不要试试。”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七天七夜不停歇,就怕你受不住。”
咳咳……这些都是假设。
马车内突然寂静了下来,这种可怕的寂静让伊帕尔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好的。?{零*点>看?1\书|¥ `,?无@错#§内1容2”伊帕尔罕双颊通红,客套话该说还得说,该装可怜还是得装可怜,不能崩了她娇弱的人设。
至于值不值得,她说了不算,傅恒说了也不算。
只有长生天说的才算。
而长生天又不会托梦,伊帕尔罕瘪了瘪嘴,这是个无解答案。
傅恒喉结滚动,觑到伊帕尔罕泛起水光的杏眸,弯下腰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
“咱们从初见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都说一见倾心,恐怕这句话也适用于我对你的心意。”
每当傅恒说一句,伊帕尔罕的脑袋中都会冒出一句“诛九族、诛九族警告”。
秋雨过后,云消雨霁。
马车踏过泥泞的小路,被石子绊的有些颠簸,路过戈壁滩,隐隐约约听到了苍狼的嘶鸣声。
“少爷,好像是泽兀部的人。”
富察家的私兵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傅恒颔首表示知道了。
如今草原入秋,北部下了几场暴雪,牛羊死伤无数,有些部落南下抢夺来往商贩,泽兀部应该也是跟那几个部落一样,将他们当成了商队。
“泽兀部?岱钦……”伊帕尔罕呢喃,下意识的看了眼赤那。
如天空般澄澈的蓝眸,代表泽兀部最纯正的血裔,亦是部落首领的不二人选。
身为霍兰部最清冷卓绝的圣女,飨客按理来说数不胜数,可在伊帕尔罕的记忆中,只有那位一身玄袍,泼墨般长发披在腰间的男人。
他的鼻尖高挺,薄唇轻抿,湛蓝的眼眸中氤氲着漠然,周身泛着淡漠的气质。
两个人的结缘是霍兰部的首领一手促成的。
他本想用部落中最美艳的少女获得岱钦的青睐,以此依靠强大的泽兀部。
甚至不惜用重金收买岱钦的部下,借想要臣服这个谎言将岱钦请到了霍兰部。
岱钦的酒中被下了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