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高远,蓝得深邃,日光倾酒,像是古老诗篇中遗落的金句,秋风轻拂,携带着阳光的香氛。^1^5~1/t/x/t`.~c?o^m+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丫,斑驳陆离地酒在小径上,姜岁踩在地上那些影子上,天气一凉,她有些受不住。
景国的气温比权国的还要大,白天可能没什么感觉,一到太阳开始慢慢消失的时候,风就会一点一点钻进身体里。
她搓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身前的阳光被遮盖住,她看着地上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影子,回头看向它的主人。
“谢砚时,你怎么来啦。”姜岁一见到谢砚时,眼中的欣喜藏不住了。
谢砚时将手中的斗篷披在姜岁的身上,系紧了一些,免得让风钻进来,“我想你了。”
如今的他,说起情话,真是信手拈来,旁的不说,一点脸红心跳都没有。
姜岁卧蚕被笑出来,她打趣道:“上哪学的这些?”
“自学成才。”谢砚时如实回答。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说不出口的情话,在面对姜岁的时候,总能从容地说出口。
或许......是谢砚时明白了如何珍惜。
系统在一旁默不作声,脸上堆满了姨母笑,它可是见证了小主人和谢砚时的求婚现场,那也算半个证婚人了,它接了现代剧本的同事是这么跟它普及的。.k·a¨n¢s·h¨u_j*u+n/.*n+e?t\
“岁岁,婚期......我们定在下个月可好?”谢砚时缓缓说道。
姜岁眨巴了一下眼睛,抬眸看向谢砚时,“为什么是下个月呀?”
她不是质疑谢砚时的决定,只是在想下个月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谢砚时抿了抿唇,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真实的理由。
现在己经入秋了,再过不久就要到了下雪的冬天,天气寒冷,景国比权国冷多了,他不想姜岁和他大婚的时候,感染了风寒。
如今这个天气正合适。
其实,春天才是最好的季节,不冷不热,阳光也暖暖的,到那时,冰雪也己经融化了,可是谢砚时等不及了,他想要赶紧和姜岁成婚。
“我......我等不及。”谢砚时最后还是如实说出口,他看着姜岁,担心她会生气。
反之,姜岁捂嘴笑了一声,“原来你这么着急呀。”
谢砚时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岁岁,你别取笑我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姜岁这副模样,肯定是己经猜到了他的用意。_0+7·z_w¢..c·o^m/
她踮脚,蜻蜓点水的在谢砚时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语气俏皮,“那你可要抓紧了,不然我可就......跟别人跑了。”
谢砚时闻言,立马急了,看向姜岁,抓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用力,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松了些力气,“跑,你要跟谁跑?”
他语气有些着急,难道他不在的日子里,姜岁认识了新的人吗?
除了谢莺莺和他,谢砚时想不到第三个人了。
姜岁故意卖关子,摇了摇头,不告诉谢砚时。
其实,姜岁觉得既然他们既然己经形影不离了,这成婚之事要是可以,她巴不得明日就举办了。
这样也了却了一件心事。
谢砚时却将所有有印象的人全都想了一遍,也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准确的人选,有些难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不然姜岁肯定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姜岁看他快要憋屈死了,笑出声来,某人不明所以。
“岁岁......?”
“谢砚时,你好笨呀。”姜岁心里舒坦不少,难得见到谢砚时比自己还笨的时候。
这都反应不过来,除了他,自己还能跟谁跑。
谢砚时却还在纠结姜岁的问题,揉了揉她的脸蛋,“我的好岁岁,你就告诉我吧。”
姜岁挣脱他的动作,朝他招了招手,附耳小声说道:“当然是......”
“我哥哥姜允臣啦。”
姜岁说完立马跑开,不忘回头看一眼谢砚时听到话后,呆愣住的表情。
第一次见到不一样的谢砚时,心里有种别样的情绪。
“岁岁!”谢砚时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原来自己是被姜岁耍了。
还真是没想到,自己栽倒在姜岁手中了。
不过——
他心甘情愿。
“好啊你,真的学坏了,老实交代,你说跟谁学的?”
姜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