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疑问,“姜同志,既然陈营长对西药免疫,那就只能用中药,可中药见效慢,病人等不起的。”
姜柠摆了摆手,“不是用中药退烧,是针灸。”
沈文轩眼睛都亮了,早年间,他才二十岁,那时导师还没下放,他有幸见过一回导师用银针帮病人退烧,当时他叹为观止。
一直缠着导师教他,只可惜没多久,时局动荡,导师下放,没过几年,他自己也下放了。
中医也成了封建糟粕。
如今虽然,世道太平了,可中医开始逐渐没落,即便他说出去,别人也只会当他吹牛。
导师这些年困于心魔,一直待在乡下,不肯回来。
沈文轩一直以为,这辈子都无缘再见这套精妙绝伦的针法了。
没想到,今天能在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身上看到。
他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激动,正要开口,被容宁无情的打断,“针灸退烧,简直闻所未闻,你在说什么胡话?”
容宁好歹也当了几十年医生,基础的医理自然是懂的,银针退烧,从未听说过。
她之前就没诊断出病人对西药免疫,现在又冒出一个她没说过的针法,一向骄傲的她,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人踩在了脚底下,反复蹂躏。
她甚至有些后悔,想把姜柠赶出去。
“你没听说过,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一把年纪了,见识还这么肤浅,难怪到现在还只是个副主任。”
姜柠不客气的回怼,没给她留一点颜面。
容宁气得咬牙,“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该死的小贱人,她就嘚瑟吧,有她的好果子吃。
沈文轩赶紧出来打圆场,“院长,银针退烧,并非空穴来风,也不是姜同志首创,十几年前,我的导师曾经也用过,说明这套针法确实是有效的。”
沈文轩的导师,那不就是傅沛笙吗?
还真是好久没想起这个人了。
容宁嘴角抽了抽,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当年斯文帅气的傅神医,如今在大树村,想必过得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