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怕什么啊!娘你只要知道咱们抓住这小东西,就算苏洛洛,三叔他们不给咱们银子,咱们也可以拿她换银子啊!”
“而且娘你不是说了吗,儿子做什么你都支持儿子的,娘你可不要让儿子失望啊!”
苏景德意味深长比划着手里闪着寒光的匕首,眼里尽是疯狂和对金钱的渴望。\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眼神阴鸷的看着地上还晕着的苏景溪,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侧头对着一旁离苏景溪不远的刘氏开口道:
“娘,你还是帮儿子把这小东西绑起来,另外把她的嘴巴给封严实了。”
“免得等这小东西醒了大喊大叫,引来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村民可就不好了。”
听着自家儿子的话,刘氏颤颤巍巍的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条布条,按着自家儿子的要求动起手来。
“用这个把她的嘴封严了。”
只见苏景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条有些破烂的帕子,扔向刘氏。
刘氏虽然有些无奈,可现在她也没有办法,要知道德哥可是她唯一的孩子,她也只会有这一个儿子,只要能让自家儿子恢复正常,哪怕是要她的命她都豁的出去。¢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村子里,苏洛洛袁氏两人满头大汗,看着面前几十米的大树对着满脸通红的苏景逸问道:
“逸哥你确定你们最后一次见溪姐,溪姐就在这个位置?”
“大姐,就是这里,我们在最后一起捉迷藏时,溪姐正对着这棵大树数术。”
“等我们藏好后,我们还听到了溪姐己经数到了一百的声音。”
数到一百的声音,苏洛洛在心里默数这数字,她发现自己数完一百个数字仅仅只用三分钟左右,也就是说溪姐在三分钟之内不见的。
看了看西周的环境,苏洛洛确定不出意外就是人为,而且还是对村子很熟悉的人。
想到这里,苏洛洛开口道:“逸哥你好好想想,你们三个当时除了听到溪姐的声音外,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什么声音。”
“像是脚步声,或者说是其他你们觉得奇怪的声音?”
听着自家大姐的话,苏景逸仔细的回想着这次与之前玩游戏的不同之处。
良久,陷入回忆的苏景逸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大姐,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像是树枝断裂的声音,就像是,就像是有人不小心踩在上面一样。′d′e/n*g¨y′a!n-k,a,n\.*c-o+m·”
“只不过那声音不长,只有一声,但也让人听得真切。”
树枝断裂的声音吗,闻言苏洛洛向西周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了一处枯枝较多的地方。
“娘和逸哥在这等着女儿,女儿去那边看看。”
随后苏洛洛在自家娘亲和弟弟的目光下走向了那边树叶茂密的地方。
站好方向,苏洛洛从这个方向看袁氏两人所在的位置,只见视线确实非常开阔,而要是有人蹲在这个地方故意藏匿确实也不容易被发现。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那人埋伏的位置了,想到这里苏洛洛西下找了起来,她始终相信只要是人做的,必定会留下痕迹。
终于在苏洛洛仔细的寻找下,最终发现了一小块挂在树枝上的布条。
“找到了,娘,我找到线索了。”
只见苏洛洛从斜坡的位置快步走了过来,递过自己找到的东西。
“娘,咱们村子里穿这个布料人你有印象吗?”
袁氏拿过苏洛洛手里递来的碎布条,拿在手里仔细分辨,看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洛姐,这布料娘没见过,这布料摸起来就不便宜,这村子里都是庄稼人,哪里会买这种料子。”
谁知就在袁氏说出此话后,一旁也站着看的苏景逸开口了。
“娘,我记得德哥以前有穿过这个颜色的衣服,好像是去年秋收时回来穿过。”
“德哥?”
苏景逸点头,“娘你忘记了吗?就那次溪姐不小心把洗过衣服的水溅到德哥身上后,德哥给阿奶告状,溪姐被阿奶罚跪的那次?”
听着自家儿子的话,袁氏终于想起那次的事,好像那次德哥确实就是穿的这个颜色这种布料的衣服,难不成是德哥?
“洛姐,对德哥有这种布料的衣服,去年还穿过,逸哥说对了。”
“苏景德?”
苏洛洛见袁氏如此笃定,心里开始后怕,这事要真的是苏景德干的,那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