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了下去。她面朝陈斯然,跪在了地上,两手撑着地面,咳嗽仍未停止。
倒像是在跪她,乞求她的宽恕似的。
陈斯然没再多留念,甚至一句话也没再舍得留,大步向门口走去。
这个地方,让她痛心,亦让她作呕。
她的温柔,她的眷恋,亦在此间,如流水般去了。
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陈斯然本来还担心,这道门有没有被姜伶上什么奇怪的锁。
然而她径直推开了门,意外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