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l!o*v!e*y!u?e¨d?u.._n!e.t¨对不起。”
“于是我捏造了两个前女友,编了两段很悲惨的情感经历。我知道当你把这两段情感经历和天台上的我联系在一起,就会生出对我的怜悯和愧疚心理。”
“你果然又心软了。你开始心疼我,难以拒绝我,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我没想到你还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但你说爱我,竟然是为了离开我。我还没来得及笑,就应该哭了。”
“命运已经给过我一次机会了……我没得选,如果这一次再失去你,我可能就真的会永远失去你了。但我舍不得,所以我不得不做点什么……我也还……爱你啊。”
陈斯然愣住了。
是了,这就是她忽略掉的信息。
她怎么会没想到呢?
就像她也还没完全放下姜伶一样,姜伶也还对她有感情。
是她先入为主,被刻板印象影响了判断,才会被姜伶蒙蔽。
酒精、烛光、那些不该说出口的话……她怎么会如此愚蠢?
但这已经不纯粹是爱了。!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这是扭曲的占有,是病态的执念。
在漫长的岁月中,她们两人对对方的爱,都因为纠缠过久,而变态、变质了。
她早该想到的。
她自己对姜伶的爱都掺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又怎么能认为姜伶对她的爱能够幸免其中呢?
察觉到眼眶的泪意,陈斯然才发现自己鼻子酸了。
她看着姜伶,只觉得哀伤。
即使是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她依然无法完全怪罪姜伶。
不得不说,在得知自己已经是姜伶的“前前前女友”时,陈斯然心里是有恨的。
她以为在自己还在被梦魇反复折磨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潇洒挥挥手走了出来,所以才能一连谈上两段。/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可原来姜伶再没有谈过。原来在那段爱里,被困住的从来都不止她一人。
该说陈斯然是太过柔软,还是太过愚昧呢?——明明此刻她才是弱势方,可她竟因怜悯而欲落下泪来。
“姜伶,你需要帮助,这不是正常的——”
“什么是正常的?”姜伶突然打断她,近乎低吼。
“假装心平气和地和你做朋友就是正常的?是你昨晚亲口告诉我,你依然还对我有感情!你给了我希望,现在又想收回去?甚至想彻底和我断了联系,一点念想……也不再留给我了……”
陈斯然看着姜伶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在那段感情里,姜伶受到的创伤,远远不比她受到的少。
那个曾经总是对她羞赧的少女,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欺骗她、囚禁她、吼叫她。
她一定是,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我们冷静一下,好不好?”陈斯然哀伤地看着姜伶。姜伶的状态已经偏执,她不能被姜伶的话带着走。
她尝试和她沟通,“姜伶,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吧……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被你捆在这里,像个标本,你觉得这是被爱的体现么?”
“那你说,什么才是爱?像你那样,嘴上说着还对我有感情,转身就能对别人坚定不移?”
姜伶似是平复下来,伸手轻轻抚过陈斯然的脸颊,眼神暗了暗。
随后声音却又一次拔高,几近崩溃:“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对她那么坚定?当年我提分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这样挽留我?”
姜伶越说越激动,陈斯然不知道她只是在发泄,还是真的在索求答案。
只是在这一瞬间,她想清楚了一些事。在姜伶的问题里,她突然找到了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的答案。
“姜伶,你听我说。”她潸然道,“我后来确实也后悔过——如果我在那时坚定地抓住你,不管你怎么推开我,我也不放开,我们这段感情的走向,会不会就不一样。”
“但现在我知道了。就算那次我坚定地抓住了你,后面你也会因为别的事推开我。因为在那段感情里,我们从来就没有成长。”
“你问我为什么不坚定地选择你,却坚定地选择了殷念。是因为我根本没有从你那里获得确定的爱。可你知道我在殷念那里获得的爱有多确信吗?”
“在她那里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被确信地爱着的时候,是会因幸福而流下泪水的。是她的爱给予了我坚定的理由。”
“当然,我这样说,不是把责任全都推在你身上。因为爱是相互的。我没有从你那里获得确信的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