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然知道这不正常。她试图推开姜伶,拿出手机,但手臂已经不听使唤。
恐惧像虫子一样爬进她的脑髓,但她的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
她试图站起来逃跑,却慢慢地、慢慢地瘫软在沙发上,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彻底在沙发上瘪下去。
最后的最后,她只记得姜伶看着她,居高临下地,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为什么,你对她就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