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怎么,感情也要讲什么因果报应么?因为觉得她和姜伶谈的时候太苦了,所以就赐给她殷念来补偿她,是么?
姜伶的问题和她的问题绕成一团,在脑海里胡乱搅着。
混沌中陈斯然甚至想,要是一开始姜伶遇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殷念,会是怎样?
或许她也能从殷念那里获得确信的爱,被接纳,被治愈,并幸福地生活下去——和殷念一起——谁靠近殷念,谁就靠近了快乐。殷念总是有让人快乐的能力的。
而她呢。她似乎只能陪着姜伶一起痛苦,而没有带着姜伶走向快乐的能力。
最后思路还是被姜伶打断:“我不信……除非……你亲我一下……”姜伶靠在她肩上,含含糊糊,摇摇欲坠,好似欲吻她。
这句话径直把陈斯然从伤怀中拉了出来——她终于意识到这太过不妥,太过逾距。
“姜伶!你太僭越了!”她的心骤然冷下来,抬手用力推开姜伶。
咚——!!!
喝醉的人身体软若无骨,陈斯然这么一推,姜伶结结实实地摔砸在地上。\2.c¢y,x~s?w-.?n¨e-t/
“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姜伶倒在地上,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揉着后脑勺,茫然地环顾着周围。
刚说完,却又慢慢躺了下去。彻底没了声音。
她躺在地上睡着了。
陈斯然突然又内疚起来。她躬下身,架着姜伶的双臂,把人从地上拖起来,搬回到沙发上坐着。
姜伶却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吻了过来,整个人的重心也偏向她。
陈斯然没有防备,只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唇。
手心里落下一个吻。混着哭过后的滚烫热意。
姜伶的唇贴在她的掌心,眼皮子却渐渐合上了,最终头向旁边一歪,慢慢地,慢慢地倒了下去。
陈斯然看着躺倒在沙发上的人,良久,叹一口气,拉过被子,重新替她盖上了。
“我不能亲你阿,更不能爱你。!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她自言自语道,“姜伶,我没有身份再爱你了。”
她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她已经有更该去爱的人了。
那一年,她们都太不成熟,都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
如果是现在的她回到过去,再去爱姜伶一遍,在姜伶推开她时也不放开她,发现其中的端倪,并坚定地拉住她,引导她,也许她们就不会走向be。
也许姜伶后来,也就不会受那两段情伤,不会被剥夺对生的渴求,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但哪有如果呢。
她一颗心已经完完全全给了殷念,再给不了其他人了。
哪怕是曾经痛到分崩离析也想抓紧的人也不行。
说完她又自嘲起来。自己跟一个醉鬼较真什么呢。姜伶只是喝醉了,乱说话而已。
她又怎么能确定,姜伶口中的“你”,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呢?
如果这个“你”,是姜伶* 的前女友,或是前前女友呢?
她不过是姜伶的前前前女友,她算老几呢?
自己这样较真,倒好像姜伶对她还有旧情,在向她索求爱意似的。
陈斯然摇了摇头,把杂念从脑子里甩出去,拿出手机,看起了外卖。
一直到陈斯然睡前,姜伶都没再醒过来,陈斯然猜她可能会直接睡到明天早上了。
好在沙发足够大,姜伶睡在沙发上,固然比不上睡在床上舒适,但也不用非得挪回床上去。
陈斯然便由着姜伶在沙发上继续睡了。
好歹二十五的人了,等她醒过来,自己也会照顾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记得,喝醉时,自己跟她说的那番话。
-
前半夜,睡得倒也还算很沉,约莫两三点的时候,陈斯然被憋醒,起床去了趟卫生间。
路过姜伶房间的时候,她看见姜伶的房门虚掩着。
料想姜伶或许还在沙发上睡着,她便也没多想,径自往卫生间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听到姜伶房间里传来反常的声响。
她下意识透过敞开的那点空间,朝里看去。
今晚的月亮很大,月光透过窗户泄进来,淌在屋内人的脸上,照亮她脸上的潮红。
睡衣撩得太往上了,月光里,那片雪色被托出好看的形状。
再往下,隐到被子里了,但还是可以隐约看见一点独属于女性的线条……
还有声音……
那些不可名状的声音中夹杂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