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似的,“一周之后,就要靠你自己了,好么?”
“嗯嗯。”姜伶顺从道。随后低下头,咬下最后一口荷包蛋。
“对了,加个微信吧。”陈斯然说。
姜伶现在的状态具有太大的不确定性,她多少有些忧心。
她在手机屏幕上戳戳点点,好友码跳了出来,“这段时间,我没在……”
惯性思维让她想说“在家”,但转即她就意识到这是不妥的,于是换了个说法,“我没在你身边,你又有什么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