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种恶毒的快乐——姜伶说的话应验了,作用到了她的身上,从此以后,她只有我并且也只能有我了。
我甚至阴暗地感到惋惜,离开我之后,姜伶就谈了一个么?
——她应该多谈几个才是。
多谈几个,然后又一次次谈崩,这样她就会发现,她只该在我身边,也只能在我身边。
我十九年来接受的教育都告诉我,这快感是不对的,是病态的,但我沉浸在这难以言喻的快感中,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