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伶,她的手慢慢靠向我的手,带着些许试探性,随后完全覆了上来,掌心滚烫,还有些微汗意。
我立刻回握住了她的手。
除开第一次见面时阴差阳错的牵手,这才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牵手。
姜伶长得很少年,手却很柔软,握在手里像是没有骨头。我甚至不敢用力,怕把她捏痛了捏坏了。
我想人类对于美的向往或许是刻在基因里的,所以长得好看的人在社交场上总是会如鱼得水。加上酒精又能消融陌生感,姜伶很快就跟我的朋友们打成了一片。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话也多起来,拉着姜伶越说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