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该死,压力瞬间上来了。我恨有钱人。
殷念这才慢慢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同时揉了揉我的头:“乖。”
妥协后我反而轻松起来,竟也有心情调侃了:“殷小姐这样,倒是像要包养我似的。”
殷念快乐地笑了,又一次把玩起我胸前的头发,“我倒是想包养你,你给么?”
她站在离我太过暧昧的距离上,扑过来的鼻息弄得我的脸颊有些痒。太近了,近到快和一些梦里的画面交叠。
心脏突然有力地跳动起来。
只因为我突然想起来,这个距离的殷念我是见过的。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做的那场春.梦里。
我的头发被殷念缠在指尖把玩片刻又放开。她的指关节擦过我的胸前,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感受到了那荒诞的心跳声。
因为接下来,殷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