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和我十八岁的爱人姜伶抵达永恒。
我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烟屁股丢进烟灰缸里,尼古丁侵入中枢神经的瞬间,暮色在烟雾缭绕里升腾,远处的海依然在澎湃。
我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似是已经习惯我的拒绝,殷念不再追问,只是松开我的头发,“风吹得我有点头疼。我要进去咯,陈小姐。你要一起么?”
“不了,你先进去吧,殷小姐。”
“那,再见,陈小姐。”
“再见,殷小姐。”
不多久,露台的门在背后合上。
也许世间的爱恨不总是明明白白的,于是听到锁齿和齿轮在身后咬上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