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存,只能靠出卖身体勉强维持生活。′4`2`k*a^n_s,h?u?.¨c/o+m/同时还和村里还几个男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名声早就臭到不行了。
几乎快到了人人扔臭鸡蛋的地步。
除非那人脑子有毛病,不然哪还会有正经男人愿意当这个接盘侠。
他始终低着头, 半晌,缓缓道:“我愿意。”
这下轮到季西杳瞠目结舌了,她将手抽走,又将他的脸掰过来,直视他,脸上没了刚才的随意:“你是不是傻子啊,像我这样的女人,你还指望我能好好跟你过日子?”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她的眼睛,很固执地说:“可是我爹娘已经同意了,我也有能力养活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你真是这么想的?”季西杳还是有些怀疑,可转念一想,她身上也没什么值得他图的。
既然他愿意当这个冤大头,那她也无话可说。
“你和我结婚,我绝对不会弃你。”他明明紧张得不行,可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了。`d?u!y?u-e!d~u?.·c\o/m′
温聿目光认真,神情像极了湿漉漉的小狗,在乖乖等她的答复。
“那好吧,我答应和你结婚。”
紧绷的身体终于在这刻得到释放,他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的。”
“那倒不用了,”季西杳挥挥手,“我都二婚了,还搞这些干啥。”
见她坚持,温聿也不好说什么,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晚上该睡觉了,季西杳洗漱完回到屋里,发现温聿正抱着被子,准备打地铺。
他铺着褥子,头也没抬,说:“我睡地上,你睡床。”
季西杳放下脸盆,坐到床上,两只布鞋东倒西歪踢到了一边,她看着温聿一个人忙活,说:“床这么宽敞,我一个人也占不了多少地方,你上来睡吧。”
他继续铺着被子,坚持己见道:“不行,我们还没结婚。/r,i?z.h?a¨o¨w+e-n?x?u.e\.¢c~o+m-”
季西杳被他正经的样子逗笑了,最后问了他一遍:“你真的不上来?”
他摇摇头。
“那你灭灯吧,我要睡了。”季西杳完便上了床,她脱掉外裤,钻进了被窝。
温聿没往她那边看,沉默着起身吹灭了蜡烛。
隔日,鸡打了第三遍鸣,外头才刚刚亮,温聿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他穿衣服的动作很轻,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季西杳。
炊烟袅袅,山上的雾气渐渐消退,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村子里刚开始只能看见几缕炊烟,慢慢变成雾气腾腾,每家每户大门敞开,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
王玉玲正蹲着烧饭,温佳妮帮着打下手,温有实也出去放牛了。
温聿洗漱完也开始忙活起来,拌好饲料开始喂鸡。
温佳妮往里面添着柴火,火苗蹭蹭往外冒,她却不管不顾,还在往里面加柴。
王玉玲正炒菜呢,看着锅里的饭马上就要胡了,拍了下她的头,骂道:“你这死丫头,还往里面添柴火呢。”
佳妮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不服气:“你咋不说那寡妇,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她还赖床上不起,你们都不说她偏来教训我。”
王玉玲也看了眼东屋,又剜了她一眼,让她小点声,“行了,少说两句,你别管她了,干好你的活。”
佳妮两条麻花辫甩得到处乱飞,她哼了一声,低头继续烧火。
温聿喂完鸡后,就到房子后面的菜园里修理栅栏了,前几天邻居家的牛跑到他家屋后偷菜吃,把他家的栅栏拱坏了,一直都还没来得及修。
他拿着锤子在上面敲敲打打,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人,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唤他:“阿聿哥。”
刚开始温聿没听见,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停下。
回头一看,是村西头史老头的女儿史丽丽。
她比温聿小一岁,容貌清秀,早年辍学后就一直在家绣花贴补家用。
之前他们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史丽丽总是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阿聿哥。
现在她还是有事没事就来找他,理由千奇百怪。
“阿聿哥,我听说你要和寡妇结婚了?”她咬着唇,眼眶里水盈盈的。
温聿听到“寡妇”两个字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他并不想和她多说,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冷冷道:“嗯。”
亲口听见他承认后,史丽丽情绪更加激动了,说出来的话不经过大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