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福公公还没走远,奴婢追上去问问?”
“算了。¢卡+卡-小?说·网` _首^发+”姜莞伸手,“信拿来。”
满春过去从冬芽手里接过信给姜莞,一边道:“姑娘快看看五姑娘都写了些什么。”
拆开信,姜莞垂眸认真看。
信内容不多,只两张纸的内容,信中,姜芙大概转述了姜家近来发生的事,她说姜萱和二房的姜蕙在她入宫以后突然开始频繁来找她玩。
不似过去的故意找茬嘲讽,仿佛真要同她做好姐妹,她觉得很有问题。
还有姜承,她们的便宜父亲,姜芙说他似乎也得了脑疾,时不时就要来正院骚扰一下母亲,还试图想爬床,恶心死了,吓得母亲好几晚都是去阿菡屋里睡,或者她假装身子不舒服让母亲陪自己一整夜。
还有白氏,近来接了好些赏花帖或宴帖,还都是家世不差的夫人们相邀,要知道以前就算是与姜家平级的官家夫人都不爱搭理白氏,觉得她上不得台面,更甚至在家中有话语权的几位夫人还拦着自家大人不许与姜德交往过密。,w′b/s·z,.¢o*r/g_
毕竟有句俗言说得好,什么锅配什么盖,白氏不是什么好人,作为她的丈夫,姜德就更不值得结交了。
反常,实在反常。
姜芙在信里强调好几遍,而这封信她也解释原本是想交给五娘陈玉宁,她和穆七娘想念之前在姜莞院里吃到的稀奇点心,可姜莞入宫了,她们不愿意进宫,就只能碰碰运气来找姜芙,从姜芙这里得知姜莞留了厨子在家,就开始缠上她。
一来二往,仨人的友情就发展出来,这不,得知陈玉宁爱看话本,又想让她二人帮自己带信入宫的姜芙就带她们去了姜莞的书铺,没曾想中途会碰到阿福。
不想入宫的陈玉宁几个就怂恿姜芙把信交给阿福。
看完信,姜莞合上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点也不怕信被人截下。”
“可能是看福公公长得面善吧。”满春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姜莞:“......”
阿福的确是宫里所有年轻太监里长得最眉清目秀的一个。^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姑娘,还要奴婢出宫了解情况吗?”满春询问。
“不用了。”姜莞摆摆手。
单满春一个,哪里能震慑得了姜家那群无赖。
姜莞露出一抹坏笑,还得她来。
“陛下有一日没来明秋宫了吧?”姜莞忽然道。
“是啊。”满春被问得懵了一会儿,若不是听清了她的话,只感受她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有一年没来明秋宫了呢。
“姑娘是想让奴婢去请陛下过了?”满春很有经验问道。
“不。”姜莞摇头,“总是一种套路,太没新鲜感。”
满春:“?”
就听她说:“这回换我过去。”
入宫这么多天,她都没去过狗皇帝的地盘,是该去转转了。
......
太极殿内,萧言正埋首处理公务。
阿福奉茶侍立于旁。
忽然一声喷嚏,吓他一跳。
抬头一看,萧言拿出锦帕捂鼻,他忙放下茶水上前关心:“陛下身体不舒服?”
“鼻子痒而已。”萧言放下手里的奏章,开始慢悠悠喝茶。
阿福知道他这是要休息,于是道:“陛下,明秋宫方才传话过来,说贵妃娘娘亲自做了几样小食,想来探望陛下。”
“不见。”萧言哼道。
阿福却道:“晚了,贵妃娘娘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萧言闻言,睨他:“你究竟是朕的人还是她的人?”怎们回回胳膊肘往外拐。
“嘿嘿,陛下都允准奴婢给贵妃娘娘带信了。”阿福鬼头道,“贵妃娘娘肯定是来感谢陛下的。”
“她会来感谢朕?”萧言严重怀疑他话的可信度。
“当然。”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阿福信心满满,“到时候陛下你也说点软话,不要总和娘娘呛嘴。”
“女人都是爱听软话的,陛下您脾气太硬了。”阿福操心得像个老妈妈。
“朕是不是告诉过你,少看话本。”萧言嗤言,“也就能唬住你们这些蠢蛋。”
阿福早就习惯了萧言一如既往嘴毒的说话风格,只道:“等陛下哪天看了就知道奴婢没说谎。”
“或者等娘娘到了,您和奴婢打个赌?”他又道。
“赌什么?”萧言微微挑眉。
阿福想了想,有了,他眼睛一亮:“就赌——”
“就赌什么?”姜莞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等阿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