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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人眼里,皇权是无情的象征,而身处皇权中心的人又怎会有真心可言。
一个无权无势无威胁的女子,却不仅哄得陛下盛宠封其贵妃之位,连掌权太后都愿意分权与她,是传出去都要被骂妖妃的存在。
这世道就是这样,你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事,不会有人夸你厉害,他们只会从旁门左道中寻找你的‘破绽’,来中伤你。
“奴婢看得出娘娘素日与陛下的争吵都是闹着玩的。”银丹哄小孩的语气道,“银丹知晓,娘娘是这世上最最心软的人。”
她明白太后是想借宫务交接一事与陛下缓和关系,虽知晓淑贵妃与陛下之间或许是因为某种交易才会有如今的场面。
但能让陛下愿意找来一起在太后面前费力演戏的女子,单这一点就能证明此女子在陛下心里至少占据了一丝特殊地位。
宫里凡是了解陛下的人都非常清楚这一点,而太后是宫里最了解陛下的人了。
这也是银丹非要冒着风险和姜莞私下见一面的缘故。?3~w′w·d~.¨c·o~m·
“本宫心肠硬着呢。”柳太后表示自己不吃这一套,“看不出本宫是想离间他二人?”
银丹:“那娘娘还要告诉淑贵妃宫外的事?”
柳太后:“自然是为了让她替本宫挡走那些莺莺燕燕,她既然做了宠妃就要有做宠妃的态度。”
“我这都是为了五娘和七娘的将来。”她最后强调,“本宫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银丹又笑了,明显不信的神情,说出口的话却是:“是是是。”
柳太后:“......”
别过头冷哼,一副‘我跟你说不清楚’的表情。
......
踏入凝辉殿,姜莞叫满春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你今日出宫一趟,去找母亲。”
满春惊道:“是夫人事了?”
“不是母亲。·比!奇/中\文`网- ?首`发.”姜莞摇头,“姜家趁我不在,又开始整幺蛾子,我不放心。”
柳太后所说之事,姜莞并未全信,当然不是怀疑柳太后骗自己,而是她了解姜家人。
只不过比起自己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对她的了解似乎总要差一截,否则就不会把她当初那番‘鱼死网破’的言论这么快就当耳旁风放了。
“简直无耻。”听完了姜莞的叙述,满春忍不住骂道,同时又疑惑,“不过为何是太后娘娘告诉您这件事。”
在满春的认知里,如果非要算谁和谁是同盟的话,也应该是姑娘和陛下。
回想起两次和柳太后接触时的感受,姜莞隐隐发觉有些事不能太依赖所谓的‘传言’,更多还是要用眼睛去看。
以前她总认为一个在复杂的环境里长大,从小不得重视,却在十岁那年被推上帝王宝座的少年帝王,身边除了一个小太监陪着,空无第二个可信任的人——阴鸷暴力、多疑专权才是其正确的走向。
一个人成长性格与他周遭的环境是撕割不开的,狗皇帝是敏感多疑,身边除了阿福无人能近他身,但那是因为他幼年的生长环境造成。
可他却没有让自身这份敏感多疑化成刺向周围人的利器,他傲娇跳脱、得理不饶人又嘴毒,像个长不大的顽劣孩童,同时却又心知肚明这世间所有的人情冷暖。
而宫里能影响狗皇帝成长方向的只有柳太后一人。
与其说萧言不信任柳太后时刻防着她,不如说满宫里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她,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就像柳太后明知她和狗皇帝之间或有龌龊,但还是提醒她姜家的事。
姜莞还不至于自恋到入宫几日就能哄得太后喜欢自己,拢共就才见过两面而已。
所以只会有一个原因,柳太后是为了狗皇帝。
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子。
思及此,姜莞心底有数道:“不用去管太后的目的,你马上出宫。”
同时心里懊恼,日子还是不能过得太舒服,才咸鱼多久,就能放松警惕到让人骑到头上来,最后还是不知是敌是友的太后来提醒自己。
就在满春要去准备出宫事宜时,一直在外头守着的冬芽带着一封信进来,“姑娘,家里来信。”
“是母亲?”姜莞讶异问。
她手里是有一块狗皇帝给的令牌,本打算拿给满春,这样她就可以随时出入皇宫,母亲有什么事要告知自己都可以写在信上,由满春带回来给自己。
但是她没想到,满春还没出宫呢,孟玉华的信就递了进来。
“不是夫人。”冬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