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理医生们,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他的起点。
所以他们的夸赞是苍白的,他们的安慰是虚浮的。
人与人的情绪本就不能共通,更何况阶级相差如此之大的双方。
他深知这一点,于是高筑心墙,表演一般对心理医生复述着浅尝辄止的套话。
没有人能走进去,他也不允许别人走进去。
直到辜苏出现。
接近一年的时间,她旁观了他一天中的大部分生活,也见识过他最卑劣不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