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归顺?”
谢鸿朗沉了声音:“裴将军,说到底我不过是学商人逐利,我本不过想讨个东海水务的肥差,将谢家那些看不上我身份的人踩在脚下罢了,可越是深入权力中心,越是察觉到了大周岌岌可危的将来。”
“...但我们还有机会...”
谢鸿朗说着,踢了踢那具已僵硬的尸体,继续道:“裴将军,大周血脉不止这一人,他的孩子此刻就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