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着倒是哀伤之情呢。难不成安贵人是对自己这深处这后宫一首无宠的怨怼,你这怨恨是冲着皇上的吗?”
安陵容一听,心里一惊:这就唱个歌,怎么都能扯上对皇上的怨怼这样重的罪名。
她一时有些慌,小脸发白:“没有,嫔妾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本宫瞧着你就是这意思。之前本宫听得你们在这儿唱得可欢喜了,怎么,轮到为本宫唱便要摆出一副死人样给谁看呢。”
富察贵人己是忍了半天,本是不想与齐妃发作的,毕竟她现在要低调些,但是也没想到齐妃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专和她们过不去。
要说齐妃本是冲着她来的,没想到却处处冲着安陵容发泄,无非也是因为这三个人之中只有安陵容家世最差。
齐妃虽然想冲着富察贵人的,但也要忌惮富察贵人家中的权势,所以她便揪着安陵容不放,说白了还是想打富察贵人的脸。
这可是延禧宫,说到底安陵容和眉庄可是她的客人。
富察贵人站起来,冷眼瞅了一眼齐妃,这一眼倒瞅得齐妃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身子,往椅子后面靠了靠。
只听富察贵人淡淡地道:“若是唱几首曲便是对皇上的怨怼,那齐妃娘娘这无事便来对着皇上的妃嫔指手划脚,无端指责,难道不也是对皇上的不尊吗?”
“我!”齐妃一时失语,瞪着眼睛看着富察贵人。
富察又道:“若是齐妃娘娘喜欢听些热闹的曲,大可以等过些日子三阿哥纳侧福晋的时候,您叫些唱曲儿的到您宫里,大可以唱一些福如东海,花好月圆的喜庆的。若是还想听,便求了皇上为三阿哥多指几个,便能听上好多次了。”
“你……你好大胆子,敢诽议阿哥!阿哥的婚事自有皇上做主,轮到你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