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她扫视桌子一圈,显然对那些清透的酒水不感兴趣,视线最后落到徐洲野手上,下巴微抬,“喝他手里那种。”
“野哥手里的那是特调,度数不是一般的高。”
“怎么,他能喝我不能?还是说只有江听雨能喝他手里的?”
说话那人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梁月茹硬要这么说,气氛反倒变得尴尬起来。
徐洲野的眼里终于多了一点情绪,他刚才一个人喝了不少,现在